话说到这份上,不接就不是男人,估计还会被国师怀疑不行然后补肾。
……
月圆露清,大国师沉沉睡去,睫毛仿佛也被露水打湿。
他想,本国师一定安抚住了商言戈。
如果他没有回来,某人是不是会在车库坐一晚?
舍不得。
新生开学前几天,往往没有课程,而是各种教育讲座,绝大多数人会忘记讲座的内容,但不会忘记初来乍到的心情和经历。
新生教育讲座九点半开始,谢玉帛睡到了八点半,闭着眼睛任由商言戈给他穿衣服、洗脸穿鞋,然后嘴里塞进一根牙刷。
谢玉帛:刷牙我可以自己来。
他被伺候地舒舒服服的,被抱来抱去,最后抱进车里,打了个呵欠。
他拿起手机,给薛菁打了一个电话:“妈妈,我决定还是不住校了。”
“昨晚在商言戈家里。”
“我自己跑回来的。”
“好的,我会好好上课。”
薛菁平静地放下电话,她能委婉地暗示商言戈给小儿子多一些自由,奈何小儿子直白到让她无话可说。
行呗,不住就不住。
她拍了把桌子,“你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