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原来我弟弟是命案嫌疑人。
花衬衫和老妇人面面相觑。
老妇人更是连腰痛都顾不得了,喃喃自语“怎么可能,我儿子都是好人啊……不可能!”
她扇了一巴掌花衬衫男:“你也不管管你弟弟!我平时怎么教你的,你们都去坐牢我怎么活啊!”
花衬衫忽然觉得自己像朵小白花一样无辜。
围观群众:“……”上梁不正下梁歪,诚不我欺。
警车远去,钱开康的每一根胡子都在吃惊。
“谢谢这位小公子,可我学艺不精……”钱开康脸色惭愧,期期艾艾,医生不是万能的,他却是第一次这样痛恨自己不行。
“没事,我不是让你治我的眼睛。”谢玉帛摆摆手,“是想让您帮我的母亲调理身体。”
钱开康直起身子:“好。”
“入内详说。”
谢玉帛把王坪留在外面,掏出一张纸,“很简单,我要你按照上面的方子给我母亲调理。”
如果换一个人跟钱开康说这句话,他定然要脑补一场豪门争斗大戏。哪有自带方子找大夫的,怕不是暗地里下毒。
大夫也不会随便采用未知的方子给自己增加风险。
但是面前这人不同,钱开康不管三七二之一,先夸了一声“孝顺”,然后才看起药方。
越看眼睛越亮:“阴阳调理,五气相和,实乃把中医精髓用到顶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