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壮汉眼神一横,掏出手机的人都被吓得缩回去,继续观望。
钱开康叫天不应,想着是不是赔钱算了,他今年都七十了,实在受不了闹,会折寿。
这时,一道清亮的少年音插进来,仿佛一阵清风吹散了乱糟糟的污气。
“令堂分明是自己昨天在门口滑倒,伤到了尾椎骨,关钱大夫什么事?”
老妇人叫唤声一停,尖着嗓音道:“小孩子说谎嘴巴要用针缝上的。”
谢玉帛:“何不去医院验一验?国有法度,何来私了之说。”
花衬衫男心虚了一下,继续凶神恶煞,“就算我妈摔倒了,那也是因为这庸医误人,我妈在这看完病,走路都不利索了,才会摔倒,平时上上下下都没问题,难道这钱他不用赔?”
钱开康:“你这压根就是无赖!”
谢玉帛:“令堂回家时很利索,还自己煎药服用,随后把药渣倒在门口,图个迷信,让过路人传走病气。怎么,被自己的药渣滑倒,也关钱大夫的事?”
“你血口喷人!”
“你这么无赖,想必已经把药渣收拾了。但如果让专业人士取证,你猜地上会不会有药渣滑行的痕迹?”
“毛都没长齐,学了点东西就敢在老子面前卖弄 ”
钱开康被放开,花衬衫男转而去扯谢玉帛的肩膀。
王坪挡了一下,心里直叫苦,怎么变成小少爷和他杠上了。
谢玉帛丝毫不慌:“警察叔叔要来了。”
警报声由远而近,医闹三人脸色剧变。尤其是花衬衫男,对上谢玉帛的眼睛,突然脊背一凉,不能动弹。
恶人在这双眼睛面前无所遁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