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再下来的时候，宋戚已经不在储物室而在前院吞云吐雾。

尹舒不喜欢烟味，也不爱抽烟。他瞅着外面的宋戚，原本打理妥贴的头发，被风吹得凌乱起来。当宋戚叼着烟低头时，总会垂下一缕，颓废又性感。

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，糟糕，他想试试抽的那根烟！

这不是个好现象，尹舒决定回房洗澡，留宋戚独自在外面品尝忧愁的滋味，毕竟某人口袋鼓得明显，指不定揣了多少包烟呢。

春天夜晚的风，并不冷，轻轻柔柔的擦肩而过。

宋戚点上第三根烟，接到了王恪的电话。

“听说咱们小风总的人鱼进入成熟期了？”王恪那边环境安静，应该是在家里。

“你听谁说？”宋戚叼着烟，吐字的那一点含糊也被王恪听出来了。

“你怎么又抽烟了？抽几根了？你好不容易戒烟的，凑活一根就行了，我可不想再陪你戒烟了。”

王恪嚷嚷着，宋戚把烟灭了。

“你那小人鱼不仅好看还是优质人鱼，虽然和你有婚姻关系，以你的能力找个愿意和小人鱼度过发热期的不难，你有什么愁的。实在不行交给我，我保证给小人鱼找个好归宿。”王恪以为宋戚烦小人鱼的成熟期，劝了几句，

宋戚一听，脑袋里闪过某个喂猫的男人，刚灭的烟又给点上了。

听到火机开盖的声，王恪品出了点别的。为小人鱼破戒抽烟，不仅有一还有了二。

“你和小人鱼同居那么久了，同吃同住，人鱼未发热期前，所有合法伴侣不都这么过的，你要不就假戏真做呗，理直气壮又合理合法。”

理直气壮？宋戚摊开手，这只手摸上小人鱼尾巴的时候，小人鱼也是这么说的。

“我做不到和人鱼在一起，姑姑她就是人鱼害死的……”宋戚抬头看向远处闪着红色彩灯的大厦眼里的沉重汹涌。

王恪沉默，那件事他没有参与，但媒体闹得沸沸扬扬，知道宋戚和她姑姑关系多好的人，都知道这是宋戚心里过不去的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