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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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起来依旧是个艳阳高照的天气,尚晨洗漱完之后伸了个懒腰,贪婪的呼吸着纯粹的空气。
“好久没有看见这么蓝的天了!”他头上的伤还没好,现在还有些隐隐的痛,吃完仆人送过来的早餐后尚晨准备到四处转悠转悠。
刚出房门,便被一个急急忙忙往前冲的家丁差点撞倒了,0911在他后面扶了一把,抓着尚晨的肩膀把他放正了。
“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”尚晨一把抓住准备鞠躬赔礼的家丁问道。
“嗨呀……少爷,老爷书房的两根人参昨儿被那张衢给偷了去,现在正在大厅问罪呢。”家丁往左右看了看,一副担忧的面孔。
虽然这金泽宇少爷是个痴呆,但是事情闹得有些大,谁又不知道金家这位少爷对张衢区别对待。这家丁和那张衢有些私交,实在是看不得自己兄弟这样下场,便想去寻个能替他说道的主儿,没想到这便撞上了。
“您快去救救他,再晚就来不及了。”家丁拖着他往大厅那边赶,边走边说:“那可是张衢,少爷,那是张衢……”生怕这呆子少爷听不懂这事儿的严重性。
尚晨心中一惊,明明昨天偷人参的时候是吃了“隐身糖”去的,而且那人参大大方方的就放在了金茂才书架旁边,盒子上都积灰了,按理说应该不会那么快发现啊……
不过昨天这事情做的的确是有些欠妥,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砸坏了,连办事都有些迟钝起来。
一路上,尚晨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着,直到他在家丁的带领下跨进了大厅的门槛,这堪堪才稳住了心神。
一进门,首先看见的是厅堂正中央摆着的一张八仙桌,上面供着金家几代祖先的排位。
坐在下面红棕色官帽椅上的便是金茂才,他摇着纸扇子,一脸戾气,愤恨的指着跪在厅子中被人捆住手脚的张衢。
“大胆畜生,昨日将少爷推下水,今天就敢偷我的宝贝人参!”金茂才气的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,隔着几米远尚晨都能看到他嘴里喷出来的细小唾沫。
“我没偷。”张衢虽是跪着,但是气势上一点儿也不输给正襟危坐着的金茂才,他挺直了身板,振振道:“说了没偷就是没偷,我敢说敢当。”
这下给金茂才气的更甚,他把纸扇一下合拢,丢到了张衢的头上,碰的他额头上迅速起了个青肿的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