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命。要命。」
「我相信这一天对您来说不容易。对此我深表慰问和同情,不过……咳。嗯。咳咳。」
婕琳盯了好一会假意咳嗽的萨洛夫,突然醒悟到什么,动手脱起了靴子,换上了旁边的居家鞋,然后把那双靴子交给了仆人。她望着仆人出去了,转头对着自己的骑士挑眉,「你本可以直接说出来,给所有人节省一点时间的。」
「是,殿下。」萨洛夫一板一眼。
婕琳扭头看向夏茨,「你俩还好吗?我是说晚餐。」
「很好,殿下,鳕鱼舌美味极了。」
「你也听了那个关于鳕鱼舌的故事吧?」
「是的,那个故事很有趣。」
婕琳用鼻子笑了声,「我一直都觉得那个故事编得很差劲。不过我很高兴你觉得有趣。」她交叉起十根手指,放到脑后仰躺了下去,「吁。至少我们当中有人过得不错。」
萨洛夫看着她放松的姿势,半天才开了口。
「您今天回来得很晚。」
「是啊,我去上射击课了。」
「但您的射击课只有一个小时。」
「这是因为我去……」
婕琳坐了起来,身体呈现出三角尺那样九十度的弯曲。
她把眼神投向了夏茨,像是突然发现他还在这里,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