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道长等人几乎是瞬间就闻到了他身上的妖气，一开门差点就把他当杂妖收了，还是岑渊认出了他就是之前被巫玄拎走的那只毛猴精，伸手拦住了已经开始掏家伙的刘道子。

刚才还昂首挺胸的毛猴精立刻缩到小纸人的背后。

“几位尊敬的顾客，感谢你们选购本店的产品。”小纸人细声细气地喊道，认认真真行了一个修士间的礼，手指往后一指，“灵符已送到，请诸位顾客签收。”

说着，它将手上的盒子一个一个地分发给众人，一直分剩下最后一个的时候，它低头看了一眼盒子上扎着的漂亮小花和小蝴蝶结，慢吞吞地走到岑渊面前，回想了一下巫玄的吩咐，严肃道：“岑美人，这是主人叫我给你的。”

岑美人……？

岑渊垂眸，眸色冷然。小纸人将小礼盒往上托了托，表情毅然决然：“这是主人说的！”

岑渊：“……”

他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，李道长几人却实在忍不住了，侧开头偷偷摸摸笑了出来。

天惹噜！他们这是见证了岑小友被那位店主隔空调戏的名场面吗！真是让人觉得……

超刺激呢！

岑渊淡淡地看了一眼正在偷笑的这几人，面无表情的样子极为冷峻，看得李道长等人不由得轻咳一声，露出一副正义肃然的神色。

岑渊缓缓地收回目光，脚边的小纸人还在举着盒子，抬头看他。

岑渊沉默片刻，俯身将小礼盒从小纸人的手中接了过去。

小纸人松了口气，朝众人弯了弯腰：“感谢诸位的支持，期待诸位顾客再次光临。”

充当送货工的毛猴精早就在一种道长大师们灼灼的目光下瑟瑟发抖，见小纸人顺利将这些灵符都散了出去，连忙屁颠屁颠地跟在它后面，忙不迭地赶着回去了。

众人目送它们离去的身影，场面一时有些寂静。

“咳，这纸人倒是灵智颇高，也不知道那位店主到底是怎样一个惊才绝艳之人。”释空大师感叹一声，低低念了一句佛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