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楠深吸一口气:“洛雨,如果我要杀人的话,你会给我递刀吗?”
洛雨怜悯地笑笑:“放弃吧,你砍不过你弟弟的。”
司楠痛心疾首:“......别说了,他不再是我弟弟了,他是别人的弟弟!”
......
回到房,用脚踢了门关上,司宣阳垂眸看了眼埋在他颈窝处的人,眸色不自在地闪了闪,语气却很冷静:“表演完了吗小白莲?你都快把司楠气死了。”
“明明是你气他的好不好?”郁森把脸抬起来,歪着头,一手摸上司宣阳的心口,盯着他笑得揶揄:“而且......你不是也在演?看着这么淡定,心都要跳出来了,暴露本心了啊阳阳弟弟。”
“......”
“是第一次抱人?”郁森盯着他红得快赶上血色的耳朵,愈发觉得好玩,不依不饶地这儿摸摸那儿挠挠,吃尽豆腐,“还是第一次叫哥哥?你再叫我一声儿呗,这样抱着叫......你抱紧点嘛我要掉下去了。”
他揉捏着司宣阳软乎乎的耳垂,一边在心里感叹着逗人真好玩,怪不得世界上有那么多登徒浪子呢。
然而他想错了,司宣阳并不是那种被登徒浪子一逗,就会手帕捂脸落荒而逃的小姑娘。
司宣阳只会垂着眼皮看他,眼神隐在黑暗里,像淬着火星,盯久了就有火苗子从四面八方沾到身体上,然后紧抿的双唇轻启,声音像通了深蓝色电流,与身体上那些橙红火种相汇交融,让郁森整个身子又软又燥,仿佛就要被烧成轻飘飘的灰。
他每个字都说得很慢:“不会让你掉下去的,胃已经不疼了吗?......嗯?哥哥?”
郁森被他使了点劲儿,抱得上来了一点,司宣阳说话的时候低着头,每说一个字,唇角都在郁森的耳软骨边暧昧地蹭了一下,贴得最近时,连牙齿都轻轻地硌了上来,又湿又热。
郁森感觉自己浑身震颤了好多下,指尖痉挛地搅着司宣阳的后领,手臂都快搂不稳了,要不是被抱着,估计连腿都站不住。
他简直欲哭无泪:这小子为什么这么能反撩啊!?他已经撑不住了。
“......你手不酸吗?把哥哥放床上去。”
啧,这话明明是正经意思,怎么说出口就有些额外的感觉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