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这么说?难道两个人去拉闸就不弱智了?”
邢北都正色:“两个人一起去拉闸可以均摊啊!这样一来最多算半个弱智。”
陆执:“……”
邢北都又哈哈大笑起来。
陆执也不由自主地陪他一起笑了。
大半夜的,两个大男人不睡觉,就神经病一样地跑到游乐场去拉闸,怎么想怎么弱智。可偏生这么弱智且坏的行为,却让陆执觉得异常愉快与兴奋。
这是他头一次经历的事情。
他知道这很弱智、恶劣、神经病……
但他就是觉得很开心。
邢北都总归是有趣且特别的。
笑了半天之后,邢北都才敛了笑意。他打开了汽车的天窗,又将驾驶席往后靠了一点,便将双手抱在脑后,枕在车座上,将双腿翘起,在方向盘上搭了个二郎腿。
“你之前不是挺不爽的吗,看来是真讨厌那个叫梁鑫宇的家伙,”邢北都道,“既然不开心,那就去做点能让人开心的坏事。”
“所以你带我去拉闸?”陆执也摇下了自己这边的车窗。
他倚在夜风中,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邢北都。
“对啊。”邢北都理直气壮。
“你怎么知道去拉闸能让我开心?”
邢北都沉吟:“至少我很开心,”他有些蛮不讲理,“我觉得开心的事,你也得觉得开心才行。我们不是在正正经经谈恋爱吗?就算你觉得不开心也得想办法从中得到乐趣——这也是恋爱磨合的一部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