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潭深刻意识到自己踩了江屿的雷区,接下来都没说话,还了江屿耳边一个清静,江屿洗漱的时候,他扒着浴室门小心观察江屿的脸色。
江屿直到洗漱完也多看林潭一眼,林潭长长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,江哥没生气。
江屿擦完脸挂上毛巾,走出浴室的时候突然推了下浴室门,林潭脚下打滑,即将五体朝地的时候被江屿拎住领子。
纯棉衬衫和机车外套的质量非常靠谱,承担着一个成年男生的分量,除了变形拉长以外没有裂开,坚强地维持了最后的体面。
林潭的脸离地面只有十来公分,还有随时都可能摔下去的趋势:“江哥我错了!”
江屿单手拎着一百多斤的人,小臂的线条绷紧:“你错哪儿了?”
林潭:“我我我……我不该说江哥比那谁分数低,分数算个鸟!真男人就要凭硬实力?”
江屿:“我硬吗?”
林潭:“超硬的!”
江屿膝盖一顶,把人拎正:“三十七度穿外套,你有病啊?”
林潭哼哼唧唧的:“那不是看着帅吗……江哥,你刚才就不怕真摔着我?”
江屿背对着脱掉睡衣换上新的衣服,肩背舒展,快二十岁的青年人筋骨已经长开了,动作时线条漂亮极了。
江屿说:“不可能。”
不可能的原因非常不科学 他是貔貅,一只已经成年的貔貅。
就算林潭的体重已经到了撕裂布料的地步,江哥也可以一个闪现接拉拽,挽救林潭那张倒贴才能卖得出去的脸。
林潭挠挠头,江屿和他们这些死党玩闹的时候还真没出过事。
江屿已经换好了衣服:“你怎么来这么早?”
“我差点忘了,”林潭赶紧说,“我们下午去附近新开的一家文艺型的音乐吧,江哥你去吗?”
高考完的毕业生们犹如脱缰野马,奔驰在各个十八岁之前的禁区,林潭和江屿的另一位死党迅速跑熟了附近所有的酒吧。
江屿还真没去过酒吧,虽然他挑染还打架子鼓玩乐器,但还真的没有泡过吧。江屿想了想,同意了:“几点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