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海说的这个,覃程也记得,忍不住笑道:“那不跑还能怎么样?”
“直到现在我也这样认为,你自我、自私、自负……”
听到这儿覃程忍不住打断,无奈道:“喂,当着我的面这么说真的好吗?”
“可是,”没有回答覃程的话,吴海继续道:“可是你现在这种不怕死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?你当我看不出?覃程,你这样简直有些像寻死……或者说,根本是放任了生死……”
“……”
见覃程沉默不言,想到覃程开玩笑一般写的遗书,那最后一句,吴海张了张嘴,好久才继续道:“难不成你真的……”
“好了,话就说到这儿吧。”覃程摆明了不想谈这话的态度,深吸了一口气,“你先退开些,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,我们只能往前走。”
吴海静静地凝视着覃程,闭了眼,“……那、你小心。”
石门虽小,重量却在那儿去了,更何况覃程还是身子紧贴最费力的角落。
咬紧了牙关,用尽全力推动石门,石门一点点移动,地面石板与石门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啦声。
而石门再打开了一些,几支箭矢咻的一声飞了出来!
覃程也赶忙紧贴石门不敢挪动分毫!
选择最费力的角落来开石门,这是肃景墨教他的,只要有机关的坟墓,石门后绝不会太平。
“我想应该没问题了吧。”覃程瞥了眼没有了动静的过洞这才放心的呼了一口气。后退两步,远离了石门。
覃程离门中心远,按照肃景墨所说先触动机关,让箭矢先行e出,按理说箭矢是射不中他的。只是,这弓弩千百年来没人触动早就朽坏了些,有些箭矢失灵,覃程远离石门,少了人的推动,石门微微摇晃了下,而这一摇动恰巧触动了仅剩的箭矢机关。
“覃程!”与吴海惊呼同时响起的,还有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