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快雪腰疼,坐不起来。松月真扶他起来,江快雪扫一眼他袒露的胸口,脸上立刻犹如火烧,别开眼睛。
松月真瞧见他闪躲的模样,淡淡问道:“怎么了?你又后悔了?”
江快雪倒也并不是后悔,只不过他虽然不知道要在这鬼地方呆多久,外头恐怕只当他们是死了,庄弥和他的亲事多半也要吹了,可心态一时间没办法立刻转换过来,总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庄弥。
松月真已经打了水来,拧了一块布料子替他擦洗。江快雪颈上胸前还有腰腹间尽是激烈痕迹,他有些躲闪,十分窘迫。
松月真将布料子丢进盆子里,冷漠道:“你现在又害什么羞,昨夜你可是很热情呢。”
江快雪登时脸色涨红,羞耻到手指都在颤抖,连忙解释:“我们昨夜吃的东西不对,昨夜都是药物所致,并非我的本意……”
松月真看着他,周身的气息一瞬间收紧,如同一只炸毛的猫咪,脸上却仍旧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:“并非你的本意?”
江快雪忙不迭地点头:“阿真,我没有半分要亵渎你的意思……昨天我……”
松月真靠近,眼神冰冷而危险:“所以你现在不想认账了吗?我昨天还是头一遭,你可是十分老练,你以前没少和庄弥亲热吧!”
松月真伸出修长的两指,捏住了江快雪的下巴,拇指用力地摩挲他的嘴唇,瞧见里头隐约可见的舌,愤怒的情绪再度变得灼热,令他呼吸都有些急促。
他可是记得这条舌头的技巧有多么娴熟,轻轻撩拨便令他几乎丢盔卸甲,就算江快雪天赋异禀,也绝对不是初次和人亲热。
到现在他都记得昨夜被妒恨啃噬内心的感受,那时他简直不能自已,那可怕的情绪令他几乎失去理智,不顾江快雪的苦苦哀求,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用凶狠的情欲笞罚身下的肉体。
想完全抹掉别人的痕迹,把他全部占有。
而现在,江快雪居然说,昨夜那并非是他的本意?
江快雪被冤枉,十分委屈气恼,用力推开他,认真解释:“我没和庄弥亲热过。”
松月真松开他,闭上眼睛用力深深呼吸,再度睁开眼睛时已重新变得平静沉稳,只是说出的话还是十分尖锐:“江遥哥哥,你连骗我都这么不用心么?你的技巧可是十分娴熟,绝对不是第一次吧?”
江快雪简直百口莫辩,莫名其妙就被这样粗暴地对待,他也是十分委屈,很想大喊笨蛋我就算不是第一次亲热,可我以前也是跟你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