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酒把盏放声欢笑,大块吃肉大口喝酒,一群人忘却了心底的烦恼,只想在这一刻做一个无忧无虑的人, 可以真的做自己。
灯光下脸庞红润的阮杭, 第一次在众人面前, 主动亲吻了陈伯清,虽然身体绵软,整个人带着浓重的酒气,舌头都大了, 但陈伯清还是很开心。
冬寒乍暖,当新年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亚麻色的被褥上时,阮杭露在被子外表的手臂,就感受到不一样的温度,炙热又温暖,比身边抱着他的人似乎没什么区别。
跨年夜,没有电视上的歌舞晚会,没有绚丽的烟火夜景、没有人海人海还的彻夜狂欢、只有几个小伙子的欢笑畅谈,但这一晚还是熬到了半夜十二点多众人才趁着醉意各自回房睡去,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钟,阮杭才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晃醒,一时间还分不清今夕何夕,只觉得脑子里有核桃仁在里面乱晃,疼的眼睛都不想睁开。
“陈卿家,朕头痛欲裂,有何法可解?”外面的天色大亮,阮杭却无心起床,一心把自己的蹭进被窝里,只留一个毛绒绒的后脑勺,声音也是格外的沙哑迷蒙。
“你不是特别能么?昨天怎么劝都不听,非吵着说自己喝深水炸弹第二天照旧能打虎,今天怎么就头痛欲裂了?怎么不打虎了?”陈伯清把阮杭脑袋从被子里扒出来,让他枕着自己大腿,一边轻轻给阮杭按摩脑袋,一边无情的数落阮杭昨晚的犯傻行为。
“啊~朕头痛欲裂啊~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阮杭压着嗓子哀嚎,做出一副老皇帝的样子,但脑袋还是歪歪扭扭的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,享受着陈伯清的按摩。
昨天晚上吃到后半截,大家肚子都有底了,也不光顾着吃饭,各种花样都出来了,什么喝酒划拳掰手腕,绕口令丢手绢、真心话大冒险,输了就是各种惩罚,一群小伙子包括阮杭酒量都不高,稍微喝多一点就不受控,阮杭平常老实,但昨晚仗着比几个小伙子多喝了几年酒,就要给人表演喝深水炸弹。
陈伯清比阮杭要大上两岁,还做了几年生意,自然知道那混合酒的厉害,阮杭那点只能喝啤酒的小酒量根本受不住,当下就逆着阮杭的意,拦着阮杭不让阮杭喝,哪知道这已经醉的身体绵软直打晃的阮杭,脑子还那么灵活,一个搂脖子的小嘴就把陈伯清直接亲蒙了,等陈伯清再回过神,那杯深水炸弹已经下肚,阮杭正举着饭碗夸自己,可仔细一听舌头都大了。
没一会就过了十二点,阮杭那酒劲也上来了,整个人成了活泥鳅,陈伯清抓都抓不住,索性让大家回去休息,留下还算清明的高严收拾桌子,自己抱着张牙舞爪的阮杭回到了屋子。
然而回到了屋子,阮杭也没有安静下来,玩玩闹闹一直折腾到凌晨一点多,阮杭才心满意足入睡,也亏得阮杭是异能者,身体比较抗造,不然这会就不只是头痛,身体也该受不了了。
“对了哥,我做梦你空间终于升级好了,我还进去来着,整得跟仙境一样,那河里全都是那种能量石花花绿绿的可好看了,跟宝石一样。”陈伯清的手指轻柔的在阮杭头上揉着,疼痛一缓解阮杭就抬起脑袋,说起昨天晚上的梦境。
“昨天晚上,你干的别的事还记得么?”阮杭第一次在人前主动亲他,对陈伯清来说是非常值得纪念的一件事,陈伯清还是比较希望阮杭记得这件事。
“哦~不记得了,喝大了,都忘光了。”阮杭一听陈伯清的话,又再度转头回去把脸贴在了陈伯清腿上,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样子,但是谁还不了解谁,阮杭突然不好意思,陈伯清也不是非得拆穿。
“之前答应给你拿徐记的烤鸭,福瑞的卤牛肉,南岛的菠萝……既然你不记得那就算了。”陈伯清调笑着说道,手底下的毛脑袋瞬间脱手,陈伯清还没反应过来,就迎上了一双亮晶晶充满期待的眼。
“我记得我记得,我亲你来着,我还进空间来着,空间是不是开放了?是不是?”阮杭知道陈伯清说什么话从来不是凭空想象,所以顾不得自己光着上半身,便急忙从被窝里钻出来逼近陈伯清,语气抑制不住的兴奋。
“我怎么不记得了?亲了吗?”人啊都坏透了,陈伯清说完话阮杭在心里叨咕一句,随即给陈伯清嘴唇盖了一个连环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