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……”

祭东成来到他的身边，一个伸手抱住了莫晓枫，莫晓枫扑腾着腿，却是无济于事，“祭东成你离我远点！”

“晓枫。”

近在耳边的声音却好像隔着几个世纪。

“不要跟我闹……”

祭东成把下巴搁在莫晓枫的颈窝儿里，“乖，你休息一会儿吧，好吗……”

莫晓枫的鼻音闷闷地：“放开，少来妈妈哄宝宝那一套。”

“不放……”祭东成的声音有些嘶哑，两条手臂越勒越紧，像觅到猎物的蟒蛇，全身骨骼的力道剧烈收缩，把人勒到几乎窒息。

“东成……咳……”

“知道错了吗？”

“你——”莫晓枫撅着脾气不再吭声，祭东成慢慢松开了手，“晓枫，等你记忆恢复，你就知道我对你的意义是什么了……你的内心深处是迎合我的……你感觉不出来吗……”

“我……”

祭东成在莫晓枫额前轻轻一吻，叹息着直起了身，“你好好想想，我先去处理纶凤翼的事情。”

“东成！”莫晓枫喊住了他，祭东成强忍着心中的悸动，他怕自己克制不住，回头再次做了些莫晓枫不喜欢的事情，吞咽着说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
“纶凤翼他没有做那些事情，你能放过他吗？”

祭东成静默了，慢慢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。

莫晓枫看着那关闭的门，眼睛慢慢变红，他想隐藏这种不舍的不安，将脸挤进了松软的枕头里。明明锁着自己的是他，明明欺负自己的是他，可为什么自己要为他的失落买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