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！妈妈——”

电话已挂，莫晓枫的手慢慢滑落下来。

“你父母的心真大，你都出事了他们都不关心吗？难不成你和他们从没有说过你能看见鬼的事情吗？”

“没有……”

祭东成愣住，莫晓枫不敢抬起头，眉间像是锁住了氤氲，刚刚打电话流露出的欢愉都散尽，没有一点保留。

“什么时候可以看见那些东西的？”

“记事起……”

祭东成犀利的眼眸缓和，却又不知如何表达，伸出的手僵硬的停留在空中，片刻犹豫后，伸向了莫晓枫柔软的头发抓了抓，一直都是一个人啊……那种孤独……肯定很——

丝丝的黑气萦绕在晓枫的脖颈，在祭东成留意之时消失，这黑气从哪里来的，他就没有察觉到吗？若是一时来，我定会有所察觉，所以——它是早已依附在他身上的……算了，还有事情没有解决。祭东成转身准备离开——

“你先别走。”莫晓枫拉住了祭东成的袖口。

“什么事？”祭东成叹息着转过来身，明明可以不在意这小子的。

“我……我很感谢——”

“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，我也不是为了帮你。”

“那是为了什么？”

“我只是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。”祭东成的眼眸从未放弃过的冰冷就像是冰锥刺进火热的胸膛，冷冷的，麻麻的，绞心的钻着。

“你比我强，我对于看见那些东西很畏惧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莫晓枫揉搓着手，“我觉得你和我是一样的存在，都可以看到灵异事件，以后可以一起应对——”

“我和你不一样，而且不要说应对，那些东西，是应对不来的，我不想追踪这些无聊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