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双垂下眼帘,问他:“为什么突然间说这个。”
容丹桐轻笑一声,仿佛波动琴弦的手,在少双心间划过:“我这不是在哄你吗?”
“噗。”少双弯了弯眉眼,“从很久以前起,师傅就是这样,什么都要跟我讲个明白。”
“有些话不说清楚,容易留下遗憾。”容丹桐声音带了些感叹。而如果不是太过重视,也不会处处留意,事事放在心上。
“好,我记住了。”少双弯了弯眉眼,瞳孔比潭水还清澈,他微微抬头,蹭上了容丹桐的嘴巴。
才稍稍一触就被容丹桐推开:“老实点。”
少双呢喃:“我更想师傅这样哄我。”
这样?
容丹桐眸子落在少双嘴上,目光飘过,又划过了弧度优雅的下巴,恼怒蹙眉:“你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?”
“想说什么便说了。”
容丹桐思考了半响,在少双以为容丹桐要保持这个动作到天荒地老时,容丹桐低声道:“那我占些便宜好了。”
“你不许动!”容丹桐这么警告,尽管觉得脸上热度持久不下,却对着少双一顿狂啃。
第二日,容丹桐出门时,神清气爽。
他提前跟妙微打好了招呼,又给陆家老祖宗传了训。妙微向来不怎么拒绝人,何况他一向来欣赏容丹桐,陆家老祖宗把容丹桐当孙儿,极为护短的本性下,自然会留下。
所以,这一次留守驻地的便是妙微和陆家老祖宗。
容丹桐推门而入时,妙微正在沏茶,第一个看过来的是陆家老祖宗。
见到两人,容丹桐立刻换上了严肃正经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