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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屿天转身去浴室洗浴,留下重新变成破布娃娃的青年,被包裹成蚕茧状,胸膛因为微微的喘息上下起伏,独自在床上回味狂潮的余韵。

白饶在床上呼哧了半天,才缓过劲儿来。

他的心理活动从“啊啊啊我不行了求求哥哥饶了我”到“真带劲,再来!”发生了瞬间的变化。

白饶摸着自己的嘴唇,眼神直往浴室里瞟,淋浴声哗啦啦地响,透过浴室的门传递过来。

他几乎是望眼欲穿。白饶脑海里甚至能想象出来,贺屿天光着身子揉搓腹肌的样子,可能是因为偷窥频繁,也可能是因为已经亲身体验过了,白饶对贺屿天身体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。

这想象像是毒药,让他越来越渴望,让他几乎馋的发慌。

白饶愤怒地握着拳,捶打在柔软的被褥上。没想到,如今他哪怕已经成为了男人心尖尖上的小宝贝,也需要苦哈哈地靠幻想度日。

但凡他能从床上爬起来,他绝不会放贺屿天一个人去洗澡。

哪怕在旁边帮忙捡捡香皂也可以啊!

一门之隔处,贺屿天根本不知道白饶心里在想什么,他忍不住一遍遍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,嘴里“呋呋呋"地笑出声。

刚刚白饶被自己摁着亲了一通,还嫌不够,想要起来和自己一起洗鸳鸯浴,美其名曰“服侍夫君”,贺屿天倒是任他折腾,反正有自己在,白饶不会摔着碰着,想怎么作闹都没关系。

结果白饶自己有心无力,兴冲冲起到一半,才发现自己腰酸腿软,根本动不了,“哎呀”一下倒在床上,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。

真是……贼心不死。

贺屿天低低笑了一声,然后将人裹好了,顺着他的意思又按住亲了一通,才转身离去。

贺屿天擦着身子出来的时候,白饶正在扒拉着自己的被子,偷偷低头看,贺屿天走上前去问:“饶饶看什么呢?”

是他的身子不够吸引人么,开始看他自己的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