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殿,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,菜香四溢,诱的人馋虫都跑了出来。

太后扫过一桌子的菜,眉头微蹙,“没有银线鱼吗?”

俪人暗暗瞧了眼太后阴沉的脸色,忐忑道:“御膳房管事说、说银线鱼只有陛下身边的刘公公才能取,其他人……一概不允许。”

俪人话音越来越低,太后的脸色愈来愈沉。

“本宫也不行?”

俪人低垂着头,不敢说话,但意思已经很明显。

太后脸色变了又变,许久才恢复如常,“他不是不爱吃鱼吗?”

俪人咽了咽口水,“奴婢听说……是陛下养的那只猫儿爱吃。”

“放肆!”

贵为一国之母,一朝太后,她竟比不过一只不知从那个旮旯里冒出的猫?

怒火燃烧心房,太后狠狠拍了拍桌子。

一个白瓷碗落下,破碎。

瓷片散开很远。

俪人惊惧跪下,“娘娘息怒。”

慈宁宫伺候的宫女太监跪了一片,亦道:“太后息怒。”

太后柳眉倒竖,风韵犹存的脸庞满是怒意,气的险些咬碎一口银牙,“滚出去!”

一只野猫,伤了她羡儿,又敢仗着宠爱夺食。

真是、该死。

.

郁陶吃了鱼干,温顺躺在楚尧怀里,眯着眼睛,睡意惺忪。

“嗝~”

又打了个嗝,郁陶伸出爪子,按着嘴巴。不多时,一声响亮的打嗝从他嘴里溢出。

郁陶:……

郁陶叹气,捂着嘴的爪子伸向肚子,慢悠悠地按摩。

吃撑了……现在还撑。

肚子也有点胀。

郁陶揉着胀鼓鼓的小肚子,昏昏欲睡。忽然,一只温暖大手落在他腹部,轻轻的揉着。

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,嗓音里似乎带着笑意,“撑着了?”

郁陶:“喵~”

撑了,你帮本殿下揉揉。

郁陶摊开四肢,毫无保留的露出了小肚子。

猫儿腹部毛发稀少,能看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粉嫩肌肤。

楚尧顿了顿,动作轻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