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玉势是调教师给的,他从来没有用过。
果然,肖衢一看到玉势,眼色就变了。
“把东西取出来,去那边站着。”肖衢指了指落地窗,语气不善。
原本,他明白成顷上次被自己弄伤了,若是伤处没好,今日他不会动成顷。但成顷竟然在私处插了玉势,这显然是引诱与讨好。
既然如此,他便懒得委屈自己的欲望。
没了内裤,成顷只能紧紧收着臀,小心翼翼地往窗边挪,不让玉势掉出来。直至行到窗边,才单手撑在玻璃上,另一只手往后探去,准备将玉势抽出来。
肖衢却抢先一步,猛力一拔。
强烈的异物感激得成顷当场发出闷哼,腿险些站不住,哀声道:“肖……”
肖衢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,握住再次硬起的性器,直接插了进去。
接着便是摧枯拉朽的侵犯与挞伐。
成顷贴着冰凉的玻璃,两条腿抖得如筛糠一般,灭顶的痛楚与快感同时袭来,无数光影在脑中汇集,身体随着肖衢的抽插律动极有节奏地耸动,腿间半软的耻物被操到挺立滴水,欲液弄花了一尘不染的落地窗。
他的呻吟被撞碎,从高亢甜腻,到零零落落。
肖衢进得极深,汗水落在他肩上,像不知疲惫一般。
他叫到嗓音嘶哑,交合的地方已经全然麻木,唯一清晰的,只有肖衢带给他的快感。
站不住了,他向下滑去。肖衢却只凭一只手,就将他支住。
他听见肖衢低沉的喘息,就在他的身后,近在咫尺,近到能轻而易举浸入他的心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