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掉这身军礼服的话,与那人的相似处便减了一半。
肖衢的目光充满审视,他来不及思考太多,只得退到一边,将刚穿好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。
肖衢已经坐在沙发上。
浑身只剩最后一片布料时,成顷犹豫地看了肖衢一眼。肖衢脚尖点了点地面,示意他过去。
他跪在地毯上,望着肖衢。肖衢向前一倾,力道不轻地捏住他的下巴。
他极浅地皱了皱眉。
他们隔得太近了,近得他能看见肖衢眼中的自己,嗅得到肖衢身上若有若无的烟味。他屏住了呼吸。
须臾,肖衢将他放开,靠在沙发枕上。
他在急促的心跳中缓过神,膝行两步,单手扶在肖衢膝盖上,停顿两秒,见肖衢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,才埋下头去,咬住了对方的拉链。
突然,后脑被按住,他就势贴在肖衢胯间,乖顺地为肖衢褪下西装裤,隔着黑色的布料,亲吻那隆起的形状。
压在后脑的手一直没有放开,却也没有加力,成顷并不挣扎,微闭着眼,用吻与舔吮唤醒肖衢的欲望。
下腹的情欲像被火星引燃的油,滋啦滋啦在身体里炸响,肖衢不由得将手指插入成顷发间,眼神越来越深沉。
他不明白,这个跪着的“工具”为何能如此轻易地挑起自己的欲望。
这不正常。
黑色的布料已经被唾液浸透,包裹着的巨物也已经全然苏醒。成顷抬起眼皮,看了肖衢一眼,那一眼疯狂而炽热,于肖衢来讲,竟有种久远的熟悉感。
再次低下头时,成顷用牙齿将黑色布料褪下,深吸一口气,含住了硕大饱满的前端。
肖衢近乎享受地吁出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