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。”肖衢抬手,“你只用告诉我,他为什么殴打客人。”
“他……”经理踟蹰片刻,索性坦白,“肖先生,成顷是我老邻居家的孩子,打小就跟着我转。”
肖衢心脏莫名沉了一下。
“他来我们这里当少爷,也是没有办法。”经理叹了口气,“他成绩一直很好,今年本来准备考研。但他父亲生了病,晚期,他们家没多少钱,刚进医院,钱就给耗没了。他是不得已,才来找我帮忙。”
肖衢看着窗外,得知成顷当时谈好当酒侍,却因为被一位财大气粗的客人相中,硬被领班送入客房。客人花样极多,有点SM的意思,成顷抵死不从,与客人打了起来,险些被客人的保镖活生生打死。
那时他碰巧在国外,而会所只是他手中生意的极小部分,所以这事也没谁跟他细说。
后来,成顷在重症监护室醒了过来,拿经理的话来说,就是像变了个人似的。
“他以前跟我说,陪酒没有问题,但不想与客人发生肉体关系,那种事他做不来。”经理道:“但身子骨痊愈之后,他跟想通了似的,让我给他安排‘课程’。”
所谓的课程,即学习如何承欢,是会所专门给少爷公主们开设的。
“说实话,他的决定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。上个月,在他住院养伤期间,他的父亲没撑得住,走了。我以为没了医药费的负担,又有差点被打死的经历,他不会回来接着工作了。”经理接着道:“没想到他不仅想留下来,还想……”
还想让男人操。
肖衢半眯着眼,“他是你专门给我准备的?”
被说中了心思,经理紧张地低下头,“成顷很干净,身体、外形条件是新来的一批少爷里最好的。”
肖衢冷笑。
经理心里想着什么,他一琢磨便知。
最近一两年,他没怎么管会所,花拾在他一众产业中有逐渐被边缘化的趋势,经理向他献个人,若是他看上了,自然会多注意一下花拾。
为了让这人上他的眼,经理连军礼服都搬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