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肖衢不成,未成年时一杯就醉,这些年商场上应酬虽多,但从来没人敢灌他这肖家独苗,也只有相互兜着打架交情的发小敢掰着他的下巴灌。
闹至午夜,秦黎没醉,他却早就醉得不省人事。
成顷陪酒也挡酒,十几杯下肚,两眼蒙了水气,灼灼生辉。
经理为所有人都安排了卧房,肖衢的在顶楼。
成顷一晚上都在伺候肖衢,此时得了经理的许可,半背半扶将他送进房间。
肖衢身形高大,常年健身,腰上腹上都是实打实的肌肉。成顷在一帮少爷里显得拔群,但身高和他一比,还是堪堪落了下风,加之身材瘦削,酒后乏力,将他扶上床着实花了一番工夫。
肖衢躺在床上,衬衣的领口敞开,一侧衣角向上翘起,露出腰际的肌肤。
酒精在他脸上染出诱人的红,辗转蜿蜒,红至成顷眼底。
肖衢似乎睡熟了,呼吸均匀,但眉间的竖纹仍若隐若现。
成顷在床边站立许久,俯下身子,温软的嘴唇像羽毛一般落在他的眉眼上。
肖衢却倏地睁开眼。
成顷大怔,心跳若雷,往后一退,竟脚下发软,摔倒在地毯上。
肖衢撑起身子,隐然有些不悦,居高临下俯视着成顷。
“肖先生,我……”成顷跪坐起来,膝行几步,伏在床边,“经理让我今晚陪着您。”
肖衢不置可否,收回目光,出了几秒钟的神,侧身似是要下床。
成顷连忙找来拖鞋,肖衢却摆了摆手,将他晾在一旁,独自走进浴室。
不久,浴室传来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