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陌横了他一眼，“你指什么？”

孙向阳别有深意地与他对视，“就是总是会有意无意地看她在干什么。”

陈陌脸色不虞地移开视线，冷着张俊脸，吐字冻不死人，“偶尔。”

孙向阳咽了咽口水，继续道：“那其他方面呢，会不会有些你不能容忍的坏习惯，若果她犯了，你也不会怎么在意与嫌弃？”

陈陌没回，刘海遮住了他的额头，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，但也当是默认了。

“这样啊…”孙向阳拖了音，意味深长地道了句。

陈陌瞥过头，视线落在他身上，面瘫着张冰山脸吐字道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孙向阳笑了笑，没说，在那摆谱，“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
陈陌不耐，从桌底下直接踹了他一脚，力度跟劲道都拿捏的狠毒。

孙向阳疼的一张脸都皱了起来，立马就举白旗投降了，“我说我说。”

陈陌蹙眉就这么看着他，表示不满。

孙向阳揉了揉自己的腿，戏谑地看了他一眼，脸上透着暧昧的笑，“我说，陈总，你这是喜欢上人家了。”

陈陌彻底黑了脸，眉头深深皱出一道痕，整个人气场霎时就阴暗了起来。

孙向阳没发觉，继续笑眯眯的，“我告诉你啊，你现在只是初步的阶段，等过阵子，你有时候单看着她就会止不住傻笑呢。”

陈陌狠很地剜了他一眼，牙齿磨得咯咯直响，寡然补刀，“是个男的。”

这回轮到孙向阳傻眼了，在那愣了会儿，果断来了句，“当我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