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是虞屹之前请虞榕帮忙订好的，除了每人的例菜之外，还有一个菌菇土鸡锅，因为温羽好奇这些菌菇都长什么样，私厨的老板娘还特意让服务员把没有切好的蘑菇拿上来给温羽看，一个个向他介绍。

“长得都怪怪的。”

温羽说；“难怪上次陪我妈看真人秀，有个明星把牛屎当做了太岁。”

“太岁不是菌子哦。”服务员憋住笑，“现在外面说的太岁，都是假的呢。”

“甚至大多数都是情趣玩具。”曹哲远说，“还有不少人拿来泡水喝。”

温羽：“……”

温羽低头看自己杯子里的水。

“屹哥，可以把曹会长赶出去吗？”

虞屹朝一边做了个请离开的手势：“可以。”

“好好好，我不说了。”曹哲远说，“一看你们两个就是不看新闻的，好心提醒你们一下，结果好心当做驴肝肺。”

他指着墙上一张羊肚菌的照片：“看到没，你们的驴肝肺。”

虞屹：“你能不能闭嘴？”

温羽：“你是不是非要我们来用你来试毒？”

服务员送来了烤松茸以及切好准备下锅的菌菇切片和土鸡汤。

“现在不要碰这些菌子哦，”服务员提醒道，“尤其是手，千万别碰没有下锅的菌子。”

温羽看了一眼曹哲远的手，虞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