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状陈述了一半,祁飞星就被兜头罩下来的毛衣打断。

解颐把毛衣套他头上,就见祁飞星手忙脚乱地去找袖筒,毛衣整个翻了个面都还没穿进去。

他任命地跟个老父亲一样,从袖子伸进去抓住他手,再抽出来。

祁飞星解放了,继续对解颐指指点点:“你这是报复!”

解颐又扔衣服过去,道:“今天比昨天还冷,快穿好你衣服吧。”

出门后外边还是在下雨,祁飞星几人到饭厅吃了周家准备的早饭,一致决定再陪陪周乐乐,等下午雨停再走。

今天虽然冷,但大家也不愿意一直呆在室内,于是搬了小烤炉,呆在阶沿上一边烤火,一边聊天。

屋檐下雨水像珠子一样往下滴,大家在那边嗑瓜子嗑到飞起。

“哎那个就是张阳吗?”

不一会儿,看到对面也走出来个人影,姚延小声问周乐乐。

“是他。”周乐乐点头。

张阳似乎也出来赏雨,他身体弱,像是一场雨就能要了他的命。

他走出来的时候看起来就病病殃殃,那慢吞吞的动作,让人怀疑他到底是十七岁,还是七十一岁。

“他病那么严重,不是说天天进医院吗?那还敢在这么冷的天气,出来吹风?”

姚延悄悄问:“他家里人都不阻止吗?”

大家也觉得很奇怪,周乐乐摇头:“可能是阻止不了吧,他家里人总是怕他气病。”

“气病也比冷病好。”姚延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