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漆漆的房间只有床边一盏夜灯还在发光,暖橘色,洒在男人身后反而令他更看不清对方的表情。
“我害怕。”宴寒语气如常的重复一遍,“你这么好,万一被人抢走怎么办。”
顾深沉默,抬手落在他肩上,猛地用力将人按平。
进入灯光区域的那一瞬间,腰间胳膊一紧,宴寒突然反客为主将他压在身下。
两人靠的很近,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令人难以忽视。
顾深皱眉:“易感期?”
宴寒不甚在意:“可能吧。反正腺体已经好了,不用管他。”
“那你放手。”
“不。”宴寒将他抱的更紧,嗓音低哑:“给我咬一口。”
“……”
次日。
顾深眼皮沉重,每隔五分钟响一次的闹钟愣是没能吵醒他,直到宴寒将温热毛巾敷在他的眼皮上,这才勉强唤醒他的意识。
“几点了?”
“七点十五。”宴寒将人从被窝里抱出来,带去洗漱。
这一折腾,睡意更是去了大半,随之涌来的便是浑身各处不同的酸疼,光是坐着都难受的紧,一想到等会还要听什么演讲会,顾深神色郁郁,满脸都写着不高兴。
宴寒将牛奶递到唇边,行为颇有几分讨好。
这也的确是他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