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有个秘术。”祁江轻声道,“魂引术,可完成此目的。”
这是魔龙一族用来对付古邪魔的,最大的作用就是能够寻找魂魄所在,即便只是一丝残魂也能找出来,也是为了防止某个邪魔东山再起。
因是作用灵魂层次,所以也不拘什么种族,用来对付血婴王也很合适。
“是秘术还是禁术?”苏清有些心虚地问。
想到他上次不跟自己打一声招呼就用禁术,祁江心脏猛地一抽:“你倒是会担心别人。”
怎么不担心担心自己?
苏清眨了眨眼睛,哎呀一声倒到祁江身上撒娇:“你又不是别人,不是说好了这事过去了吗?怎么还要提?”
“我不提你下次还敢。”祁江绷着脸。
“我这不是努力修炼了吗?以后我不会再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了。”苏清十分认真地道,说完,他又很是不满地小声嘟囔。“这事都怪造化树他们,我哪知道复活者还能抱团的?”
造化树和向生树听到,不存在的头皮一紧,异口同声道:“要不,在给你们找个矿?”
天啦撸,这事的确是他们疏忽了,可他们也不想啊。
苏清无奈地看他们一眼:“没怪你们,小情侣之前的情绪你们不懂。”
眼看祁江也不是真的恼,一只手还放在苏清的腰上摩挲,两棵树带着十分好奇的扶桑树回房间,还不忘捎上龙魂:“小龙魂,走了,去吃烤鱼。”
“烤鱼?!”龙魂眼睛一亮,“走走走!”
关于如何对付血婴王的讨论突然暂停,在房间里“玩”了一整天的祁苏二人,第二天才重新接上这个话题。
苏家传承中曾提到过血婴王此人,其早年与苏家先祖苏玄理乃是同门师兄弟,苏玄理名师出身,其师兄自然也是一位天骄,具体名字并无记载。
不过,后来不知怎么地,血婴王好像就跟自己的同门闹翻了,没多久,其便堕入邪道,判出师门,成了世人闻风丧胆的血婴王。
后来,血婴王杀了自己的师尊和几个师兄弟妹,苏玄理及其师姐便发动自家势力联合宗门势力发出追杀令,不过还是让血婴王逃脱了。
一直到苏玄理飞升,血婴王才敢重新出世。
血婴王最令人头疼的便是其分.身秘术,他的每一具分.身都有独立性,别人的分.身只要本体死了,分.身也得死,而他的分.身却随时可以代替本体,这也是他多次逃脱追杀的最大依仗。
至于血婴王的其他能力,最出色的就是旱魃,再多的,传承中就没有记载了。
“血婴王已经知道你是雪域域主,必定不会再用旱魃作为自己的底牌,如果我们去杀他,他肯定还有其他手段。”祁江不觉得血婴王会黔驴技穷到只有一个底牌。
“血婴王出身阵法大宗,他本体所在之处的阵法应该不会假手于人。”苏清加了个应该,主要也是自己也不太确定,毕竟上次血婴王的那个分.身所在之处就有隐患。
事关生命,血婴王按理说不会让自己陷入不利之地,即便只是一具分.身,可血婴王能为分.身准备一个幻阵,又准备一个血池,怎么着也不可以随便牺牲。
所以,雷星珠之事应该是布阵之人留下的后手。
“这么看来,血婴王本体之处的阵法应该也可能不是他自己布置的。”祁江陷入沉思,他感觉血婴王在阵法上的造诣应该不高,不然自己分.身的藏身之地也不至于假手于人。
这么一来,或许这次杀血婴王的事情,他们还能有一份助力。
“这只是猜测。”苏清不想抱太大的希望,“我们就当没有别的助力吧。”
“也是,我们的确不需要其他助力。”祁江笑着点头,“我如今已是雷域域主,最是克制这种阴私之物,你又是雪域域主,他的一个底牌也被废了,你还有破阵秘术玄理图,他老巢的阵法也不足为惧,再加上我的魂引术,他的其他分.身也跑不掉。”
算来算去,不管血婴王有什么底牌,只要他没有有翻天覆地之能就必死无疑。
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事情,如果他当真没有顾忌,上次他就会直接本体过来杀了他们,哪还会让分.身跑啊。
“那我休息两日,我们就去把这个旧仇杀了。”苏清揉了一下腰,语气狠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