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房的床比较简单,底下没有箱底,可以轻便挪动,而床头是很有设计感一种铁艺栅栏。
赵霆行上回在酒店玩得开心,这回又这样,拿着这方面专用的手铐把韩栗双手都铐在床头铁艺上动弹不得。
她不是说要他再接再厉?
不是说他跟那谁各有千秋?
他倒是要让她看看什么叫各有千秋?
其实他也就是声张虚势,表面发狠,韩栗一个稍媚态的眼神或者发出一点声音,他就什么都想不了。
喜好吗?
喜好。
谁更好?
咬牙不说。
他更加卖力。
两人就在韩召意儿童对面的客房里打得火热,忽然,一个在他们听来无异于惊悚的声音传来,“爸爸,妈妈,你们在做什么?”
客房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,韩召意睡眼朦胧站在门边问。
赵霆行浑身一僵,男人被吓出ed的感受,他此刻深有体会,一把拽过被子盖住,好在刚才没开灯,只是门外走廊的感应灯因照进来,韩召意应当没看清楚。
他没好气地说:“我跟妈妈玩游戏呢,你先出去。”
韩召意本来困意十足,一听玩游戏,立马来了兴趣,蹦跳着就跑过来:“我也要玩,我也要玩。”
韩栗本来全身燥热,此刻被惊了一个透心凉,但是她的手还锁在床头铁艺上,低声对赵霆行说:“快给我解开。”
赵霆行看那小混蛋马上就要蹦上床了,重重从她身体里出来,相较于解开她的“手铐”,此刻他觉得更重要的是穿上彼此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