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说都一个样,不说还能维持短时间的温馨,自欺欺人一样把所有的都藏起来。
涂荒:“二哥,怎么样?”
涂宙顿了一下,说道:“各项数值都比较正常,只有一项有些不对。”
大家瞬间松了一口气,气氛也稍微闹腾了一点,涂年起身去找烛酒。
涂年一离开客厅的人都看向涂宙,全都是摸爬滚打过来的人又哪里能那么简单骗过。
厨房里,烛酒还是一身白衬衫,衬衫这个东西实在挑人,太壮不行太瘦也不行,很少有能把白衬衫穿得特别好看的,烛酒是个另类,身材高挑皮肤又白,再丑的衣服套他身上都能变得很好看,穿上白衬衫尤为有感觉,像是画里走出来的谪仙人。
而他总穿衬衫的原因也很简单,一则不会出错二则他不爱挑衣服。
这会“谪仙”手里拿了把水果刀,袖子堪堪卷到手肘处,腕骨突出一个小结,手起刀落面无表情的将水果等分。
涂年靠着墙看了一会,走到他旁边帮他理理额前的碎发,说道:“这位大师,你不去外头摆个摊收门票真是可惜了这张脸了。”
烛酒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水果,“家里头有个小哭包,怕他一吃醋又哭,不敢去。”
正咬着水果的涂年顿了顿,他怎么就成小哭包了……想了想之前的事,突然就想到了情绪极其不稳地的日子,动不动就觉得这个世界我最委屈了,然后抱着烛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。
瞬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,实在是太丢人了。
涂年用手捏了一块苹果硬塞到了他的嘴里,“你可快闭嘴吧。”
烛酒低笑,涂年恼羞成怒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软肉,也就烛酒这种能忍的人才没有喊出声。
看着他的脸色涂年哈哈大笑,刚想跑就被拥进了怀中,“做了坏事就想跑哪有那么简单,来帮我切菜。”
涂年:“切菜?那你真是大材小用了,像我这种大师是从来不碰刀的,那都是帮厨做的事,我要炒菜。”
也不知道他是心血来潮还是突然开了任督二脉,说什么都得炒一道菜,烛酒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