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让任琦把替身给撤了，又不是武打戏，要什么替身，这一部戏就自己好好演，也磨练一下自己的演技，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，吃的是青春饭，到时候人老珠黄，拿什么吃饭，还不是演技！”

他继续说：“等这次回来，任琦补课三个月！”

女助理：“补课？”

经纪人气急败坏：“演技课！”

女助理：“那卓封和阮扬的关系咱们是不是……”

经纪人：“是特么个头！谁特么敢爆？是不是不想混了？！等你回来，也去补课！”

女助理脑门滴汗：“什么课……”

经纪人：“基础素养课！”

……

卓封终于起身，蒋昱松了一口气，卓封突然转过头，脸上毫无歉意：“耽误蒋导进度了，真的非常抱歉。”

蒋昱：……

“没有没有，能有新的进步才是好的。”

卓封微微点头，带着阮扬走出场地，阮扬跟着卓封到了阴凉处，两人坐在长凳子上。

卓封问了一句：“热不热？”

阮扬摇摇头：“不热的。”

卓封嗯了一身，侧过头来给阮扬擦一擦脑门上的细汗。

“我问了蒋昱，他说你大概还有半个月就可以杀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