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汗渍浸透了T恤，阮扬把毛巾搭在脖子上，慢慢的平稳了呼吸。

阮扬能够感受到如影随形的视线……突然就觉得嗓子更渴了，得到对方许可后，把剩下的半杯水都灌了下去。

如坐针毡。

半个小时简直像是熬了大半天，因为气氛变得很奇怪，两个人一言不发，阮扬避开对方的视线玩手机，但是莫名觉得全身燥热，明明刚运动完……终于，差不多过了二十分，阮扬坐不住了：“我去给浴缸放水……”

卓封声音有些沉重：“嗯。”

像是一阵风咻的钻出来，他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和对方共处一室，卓封自己仿佛根本不知道他像是个移动式荷尔蒙发散器，阮扬正巧就可以接收到他有意或者无意散发出来信号……这接下去的生活可怎么办呐！！

打开手机，带上耳机，循环播放山歌。

……

一连过了好几天，杨旭都没有来联系他，他也懒得去主动送钱，死猪不怕开水烫说的就是他。

一直到他解约，杨旭都没有找到他，而他已经准备好行李准备去机场了。

酒店交通什么的应该是已经安排妥当，他也咨询了一下，提前开了流量包和通话套餐。

坐在vip候机室，阮扬还真的有点紧张，毕竟没出过国，卓封就坐在一旁，看起来相当自如，没有半点不适。

因为要去的国家气温偏冷，所以两个人都搭着一件薄外套在隔壁上，准备下飞机前穿。

到了这一步，阮扬觉得自己像是做梦。

紧张的时间过得很快，似乎念到了他们的航班。

阮扬立刻全副武装，从墨镜到口罩。

他刚想起身，手就被牵住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