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斯汀虽然已经到了男性的危机年龄, 但除了英国人常有的秃顶外,他身材还是保持的不错的。
另一旁的小姐慢条斯理整了整自己的手套,黑色帽纱下的眼睛若隐若现, 露出一抹娇艳似火的红唇。
她无疑是一个美人,还是一位会让男人目不转睛的没人。
“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您一同前往艺术的殿堂,美丽的艾达小姐。”
“当然,乐意至极。”
她挑逗般抛了一个媚眼, 轻巧的挽上了他的手臂。
两人一同进入剧院二楼的包间就座。
已经快到开演时间,无数宾客陆陆续续的赶来, 入场就座。从二楼的高台看下去乌压压的一片,座无虚席。
包间的视野十分开阔, 威斯汀随意一扫,正好看到舞台背后有一群穿着黑色长袍,头戴苍黄色面具的人经过。
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,穿这样厚重的黑色长袍委实少见。
这些人的黑色长袍之上有一些十分诡异的文字,因为距离过远,威斯汀模模糊糊没有看清。
即使是这样,在他视线接触到那些印在长袍上的不明文字时,他依然在瞬息间感到来了自精神层面上的头晕目眩,像是遭受了重锤一般。
威斯汀“嘶 ”了一声,按住自己的额头,连忙转移了视线。
“那些是什么人?不会是什恐/怖/组/织吧。”
等他好不容易将那股恶心感压下之后,再抬眼去看,那群怪人已经不见了。
威斯汀有些慌张,最近中/东在欧洲的小动作不少,全世界范围都不太和平。
“大概是剧组的工作人员。”
艾达展开了手中的蕾丝羽毛扇,笑了笑。
“也许吧。”
威斯汀嘟囔一声。
包间里的调情正火热进行时,灯光忽然暗了下来。
厚重的幕帘从两边被拉起,一盏一盏灯接连熄灭。
有一个古怪而不详的印记,被投影到了舞台的幕布上,伴随而起的是一曲悠扬的图瓦挽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