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楚渊的话给了他很大的冲击，那些以为是他自己造成的错误，却完全不是那样，甚至可以称为，是他反过来被利用了。

这会儿在星网上看见楚家名声逆转性的改变，他抬头看着楚渊，疑惑又小声地说：“虫族攻击也是……”

知道他想问什么，问虫族是不是也是安排好的。

楚渊眉头轻微上挑一下，苍白俊美的脸上竟是闪过一个很浅的笑，转瞬即逝，说：“不是我。”

对沈离这样的想法，确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。

停顿一下，楚渊又说了句：“楚家名声不好，我只是利用了这次。”

沈离因为自己这样阴暗的怀疑心感到愧疚，他不好意思起来，确实，虫族想要进攻哪里，怎么可能会被控制。

而他的低落情绪被楚渊察觉到了。

发顶忽然被一只温热大手轻抚，等沈离抬头的时候，就听到楚渊声音低沉，说：“抱歉。”

他声音很低，为欺骗利用沈离的事情而道歉。

而沈离没有立刻开口，过了一会儿，他才小声问：“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间谍吗？”

想到自己在领主府战战兢兢隐藏身份的那一个月，自以为没有被发现，现在理智告诉他，对方从始至终都是知道的。

而楚渊迟疑的点头让他确认了这一点。

沉默在蔓延，让沈离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，心情复杂起来。

当初为了不被发现想要偷东西，还主动亲楚渊想转移注意力，那个时候他以为自己成功了，现在想想，楚渊只是没有揭穿他而已，甚至是在陪他做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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