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，也不止是楚渊的记忆，还有他自己的。

意外接触到楚渊精神海域的记忆层，虽然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，可醒来后那种莫名的直觉就这样告诉沈离。

而且在醒来的那个瞬间，明明那么短，他好像感知到了当初“牙牙”的情绪。

牙牙是送他去飞行器那边。

而之后“牙牙”经历的一切，他在那些破碎的记忆中，只看到了黑黝黝的虫洞洞口，还有一闪而逝的巨大虫族。

脸颊被躁动不安的银狼舔了几下。

沈离从它的眼睛中，找到了“牙牙”的影子。

他当时真的以为牙牙死了。

这也是他当时没有回卡格拉星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
父母出了意外之后，是牙牙陪着他，度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，会保护他的牙牙像是家人一样的存在。

沈离从来都没想到，楚渊就是牙牙。

当初养了牙牙以后，它太聪明了，可第一天捡到的时候就在宠物收容所里检查了身体和基因，只是一只域外狼犬，和兽人Alpha完全挂不上钩，所以他从来都没有想过，牙牙会是兽人。

被身上的银狼舔上眼睛，沈离下意识闭眼。

卧室里的Alpha信息素异常浓郁，赤l裸l裸的情潮因子在浮动，楚渊想做什么完全不用说。

可他太兴奋，或者说太躁动了，以至于连人形都维持不住。

当然这只是沈离的想法，他并不知道伊莱使用的武器对楚渊造成了很大影响。

牙牙就是楚渊，楚渊就是牙牙，这件事对沈离来说冲击很大，他看着这头银狼，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