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关乎性。
如同柔嫩敏感的花蕊被昆虫的尖锐口器径直刺入、贪婪翻搅、汲取蜜汁与秘密,伊莱一阵不适,本能地合拢花苞。
夏佐分析伊莱的微表情:“你不信任我……当然。”
伊莱的面容冷漠而紧绷,骨瓷面具般毫无变化,隔绝试探。
他有种已在精神层面被夏佐剥光、彻底视奸的感觉,佯作不懂仅仅是一件皇帝新衣,自欺欺人而已。
这令他羞耻,像个青春期的秘密遭人撞破的少年,他的耳廓、眼眶,都微微充血发烫。
一阵僵持的沉默后,夏佐忽然败下阵来,剑拔弩张的氛围倏地松弛,他投降般轻轻笑了笑,温声道:“我为你准备了一件小礼物,本来想在半个月后你的生日当天献给你,给你一个惊喜……但或许它能打消你对我的疑虑。”
“这边请。”
伊莱循着夏佐指引的方向朝密室尽头行去。
他走得很别扭。
他与夏佐结合过,标记过,在生理层面上有如相互吸附的磁铁,他在卧室里狠狠掌掴夏佐那张英俊的脸时就已深陷发情热,夏佐关于为他狩猎的告白更令他血脉贲张,可他对夏佐仍怀有戒心,此时不得不靠残余的理智苦撑。
他的生理反应出卖了一切,他稍稍挪一挪步子,四周就漾开一股甜味儿,那甜味儿混融着疯狂分泌的Omega信息素,奶油的香甜与诱人的腥甜,两种甜,夏佐能轻而易举地捕捉并分辨它们。
伊莱清楚某条疯狗正撑着他那条俊美、优雅、风度翩翩的人皮披风做遮掩,在他身后急色地、贪婪地、呼哧呼哧地嗅闻,疯得恨不得把鼻尖儿深深嵌进那些透湿的羊毛精纺面料里。
而伊莱拿他没办法。
在众多藏品排列而成的通道尽头,有一座隆起的“小山包”,小山包被轻如鸦羽的黑色丝绸覆盖得严严实实,形状不规则,看不出是什么。
“提前祝你生日快乐,宝贝儿。”夏佐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,“拆礼物吧。”
伊莱上前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