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廷清介意,并因此践踏羞辱她,只能说明她把他定义的太高尚伟大了,事实上他和其他男人有什么区别?
裴姝怡在浴室里待了大半个小时,走出来时并没有看到裴廷清,反正她也不想见到他,裴姝怡上床拉过被子,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。
朦朦胧胧中身后的床陷进去,裴姝怡警觉地睁开眼睛,浑身僵硬地背对着裴廷清,本以为他会对自己做些什么,但等了很久什么也没有发生。
裴姝怡抱紧被子往里面挪动一些,裴廷清的声音不冷不淡地传过来,“睡觉吧,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学校。”
裴姝怡一怔,不敢相信裴廷清就这样放过她了,或者他觉得自己脏,已经不愿意再碰她了吗?
“吧嗒”一声响动,裴廷清关了灯,下一秒钟整个室内便是一片漆黑。
裴姝怡始终睁着眼睛,僵直地背对着裴廷清躺在那里,丝毫没有放松警惕,过了几分钟,静谧的房间里传来清浅的呼吸声,他竟然睡着了。
裴姝怡又等了半晌,身后的男人仍旧没有动静,裴姝怡也撑不住了,浑浑噩噩的很快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,裴廷清没有在身边,裴姝怡一个人在大床上抱着被子,心里一片荒凉,半晌后见时间差不多了,她才起床去洗漱。
下楼走去餐厅,裴廷清已经在吃早餐了,没有跟裴姝怡打招呼,裴姝怡也沉默不言地坐在他的对面,吃着自己的那份,整个过程里两人没有任何交谈。
早饭后裴廷清开着车子把裴姝怡送去学校,仍旧沉默了一路,下车后裴廷清也只对裴姝怡说了一句,“晚上下自习来接你。”,他就调转车头离开了。
裴姝怡抱着书本站在原地,夏日的早上她忽然感觉整个人有些冷,等到那辆黑色的车子消失在视线里,裴姝怡才转身走去校园。
“姝怡。”杜诗娴叫着裴姝怡的名字,从后面小跑着跟上来,转过头看到裴姝怡的脸色不太好,杜诗娴担忧地问:“怎么了姝怡?”
裴姝怡摇摇头,“没事。”,她把话题转开问杜诗娴,“你选择好要读哪所大学没有?”
杜诗娴闻言顿住脚步,“之前要报考国内的,因为不想离我母亲太远,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。”,她看向裴姝怡,“我跟你一起去日本,报考同一所大学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