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叙初只丢给她四个字,“得寸进尺。”,说完后他伸出手臂捞起蔚惟一的腰,和蔚惟一手牵着手一起走出去。
公司里的职员见到他们全都鞠躬下去,走出几步时,蔚惟一听到那些人议论她很漂亮、气质好,和段先生很般配这些赞美之词,蔚惟一把脑袋微微靠过去段叙初的肩膀,笑着说:“以后我要常来你的公司,这些话多听,心情好能延年益寿。”
段叙初抬起手掌揉着蔚惟一的脑袋,发出一声嗤笑,“你可以再傻点。”
蔚惟一不以为然,见身侧没有人,她习惯性地晃起段叙初的手臂,轻快地笑出声,段叙初望着她,眉梢眼角尽是温柔缱绻。
这天晚上段叙初在蔚惟一身体里畅快淋漓地释放过后,又说他肚子饿了。
蔚惟一见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了,她对段叙初翻了一个白眼,“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会奴役我了。”,话虽这样说,蔚惟一穿上衣服,下床去楼下的厨房,心甘情愿地给段叙初做宵夜。
夏日的深夜里,蔚惟一站在厨房的灯光下,心里很甜蜜,唇畔含着温柔的笑。
她是段叙初的妻子,她喜欢为他做任何事。
蔚惟一煮了白粥再配上小菜,端出去时段叙初已经洗过澡下来,此刻正坐在餐厅里的椅子上等着她,蔚惟一把碗放在他的手边后,像往常一样用一只手撑着半边脸,歪着脑袋笑看着灯光下的段叙初。
过了一会她想到什么,皱起眉头对段叙初说:“阿初,你说我们都努力一个多月了,为什么我的肚子依旧没有动静?昨天我还验过,并没有怀孕。你说是不是哪里不对,我们要不要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?”
段叙初闻言拿着筷子的手指顿在那里,低垂下去的眉眼里幽深一片复杂,过了一会他才把一片青菜夹过去,漫不经心地说:“可能是你的心理因素,太想要而导致精神上紧张,就会受到影响。”
“而且有些人怀孕也不是那么一朝一夕的事,就像你和我在一起的那两年,我们也没有做过避孕措施,你不是两年才怀上囡囡吗?以后放轻松点就可以了。”
蔚惟一沉思片刻,觉得段叙初说的很有道理,“嗯,可能确实是我太紧张了。”
段叙初在这时吃得差不多了,忽然转过身抱起蔚惟一,“走,我们继续努力去。”
“呵呵”
盛祁舟去了国外治疗,盛氏暂时交给穆郁修,中午下班后段叙初来接蔚惟一一起去吃饭,坐在包间的餐椅上等了几分钟,穆郁修和温婉手牵着手走进来。
对比上次在婚宴上穿着礼服端庄大方的温婉,这次她穿着职业装,光彩照人气场不小,只是穆郁修的气场也很霸道压迫人。
穆郁修没有做陪衬的绿叶,反而两人待在一起看过去特别完美无可挑剔,让蔚惟一觉得这两人比她和段叙初还要天造地设。
“阿初,惟一。”温婉笑着对段叙初和蔚惟一两人颌首,不温不淡、平和而沉静,蔚惟一很喜欢温婉的性子。
她拉过温婉,玩笑似地问:“你们是怎么生了龙凤胎的,有没有什么经验?我和阿初也想再生一对。”
段叙初闻言笑着接道:“可遇不可求,这不是技术活,不然我有太多发挥的空间。”
蔚惟一:“”
席间穆郁修提起黎傲的事,直到现在他们这边还没有结果,而警方并没有放弃审讯黎傲,暂时黎傲不会有生命危险,他们只能继续等消息。
段叙初点点头,把一块鱼夹到蔚惟一碗中时,周医生打来电话,用嘶哑的嗓音在那边说道:“段先生,那边传来消息说黎先生早上时在狱中自杀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段叙初豁地站起身,眼前却是一黑差点栽下去,又用一只手按在桌面上,段叙初的面色苍白褪去所有血色,薄唇颤动着艰涩地发出声音,“确定死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