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惟一贴在段叙初的耳边,呢喃地说:“我爱你阿初,过去十年,以后的下半辈子,我始终爱着你。”,她没有再迟疑,坚定地埋下脑袋,从段叙初的脖颈一点点吻下去。
“嗯”段叙初发出满足的一声,心理和生理上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,他低头凝视着怀里的女人,眸色渐渐温柔深情如初。
蔚惟一温热香软的舌头在段叙初的胸膛上亲吻而过,他如往常一样炙热紧绷,蔚惟一舔舐着将他身上的水珠子吮干,印下她口腔中馨香湿滑的痕迹。
蔚惟一听到他快要把持不住的粗喘,感受着他随着她的动作,而不自觉收紧的掌心,段叙初带有薄茧的厚实手掌摩挲着她娇嫩的皮肤,两种极端之下,反而能带出更旺盛的欲望之火。
蔚惟一取悦着段叙初的同时,他的手也在她近乎赤裸的身体各处爱抚,富有技巧而娴熟,多次欢爱下被调教到敏感的身体,在他的手下酥软没有任何抵抗力,蔚惟一也渐渐动情,呼吸紊乱生理上的渴求喷薄而发。
“唔”蔚惟一止不住颤动瑟缩,想闭拢双腿却又被段叙初掰开撑住,蔚惟一承受不住,她整个人贴在段叙初的胸膛上,双手改为抱住段叙初的脑袋,十指抓着他的短发,她死死抱住段叙初,埋首于他宽厚的肩膀上。
他身上冒出一层细密的薄汗,散发着另一种独特的男人味道,阳刚中又透着肉欲,蔚惟一意乱情迷之下,张口咬上段叙初紧实的肌肉,尝到淡淡的血腥味,她又伸出舌头把鲜血舔舐干净。
这个过程中段叙初并没有亲吻蔚惟一,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,段叙初感受到蔚惟一身子的紧绷,他的唇畔勾起一抹笑。
蔚惟一从段叙初的肩上抬起头,一双眸子迷离恍惚,仍旧带着情欲的渴求,她嗓音沙哑,疑惑不解地望着段叙初,“怎么了?”
段叙初却是发出一声讥诮的冷笑,上一秒的浓情蜜意在这一刻恢复近日来的冷漠无情,“很舒服吧蔚惟一?”,他抬手捏住蔚惟一的下巴,重瞳里蕴藏着怒痛,“在酒店的那天晚上,裴言峤有没有这样对你?几根手指就能征服你了,你这种女人也真是廉价。”
蔚惟一浑身一僵,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,面对这样的侮辱换做平日她早就反驳回去,而如今既然她决定追回了,就不能再让段叙初误会。
蔚惟一猛地扣住段叙初的手腕,满含悲伤和委屈地凝视着段叙初,“我跟裴言峤没有做过,那时说要跟他结婚,不过是想刺激你,让你放弃我”
她说的很快,生怕段叙初不想听下去打断她,但说到一半段叙初却不以为然地勾起唇,“刺激我?你刺激我的结果就是让我去跳江?”
“蔚惟一,你只想着逃避而一再地推开我,让你自己好过,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?在听到你说要嫁给裴言峤的那一刻,我的心有多痛,我有多绝望你知道吗?我爱了你十年,在那一刻终于放弃你了,我也放弃了我自己,所以我去跳江。”
跳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