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惟一的手便往他腿间挺立的火热探过去,“我来帮你吧!”
“唔……”他发出喑哑的字,大概真的受不住了,仅仅只是隔着衣衫触摸他,他的呼吸就彻底乱了,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像要裂开,眯起狭眸望向蔚惟一,最终他抿着唇低低地应出一个单音节,“好。”
蔚惟一不由分说地凑过脑袋,却被段叙初伸手拉出来,“等会……等我帮你洗好,我自己也洗过之后,你再给我做。”
蔚惟一突然觉得有些好笑,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,她重新转过身去,本以为段叙初会速战速决,事实上段叙初的动作丝毫不急躁,依旧轻柔而满含疼惜的,甚至还花费了大量时间帮她洗头发。
他的手指在她的长发中穿梭,间或地按揉着几处穴位,手中力道强劲,但也不至于弄疼她,其专业程度丝毫不输给那些一流的理发师,蔚惟一惬意得快要睡过去之际,才感觉到自己被浴巾裹住身体。
段叙初抱她回到床上,拿出吹风机来要帮她吹头发,蔚惟一这才从昏昏欲睡中清醒过来,制止他道:“我自己来就可以了,你去洗澡吧阿初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段叙初的嗓音沙哑到极致,却还是站在床头,手掌掬起蔚惟一湿润的头发,放在唇边爱怜地吻了一下,“我喜欢你的头发。”
漫不经心的表白,让蔚惟一泪湿眼睫,她伸手抱住段叙初的腰,脸贴在段叙初的腹间,感受着他手指间的温柔,“阿初,你是喜欢卷发,还是直发?改天我做成直发怎么样?”
从她留长发开始,她做得就是卷发,衬得一张脸越发小巧,清纯中不失妩媚,八九年过去一直如此,段叙初没有对此做过评价,而现在她想知道他心里到底喜欢怎样的女人。
她会尽量满足他的审美观。
“好。”段叙初却想也不想地点点头,宽厚的掌心抚过蔚惟一柔软的头发,“惟惟怎么样都好看。”
蔚惟一闻言脸色沉下来,佯装生气地说:“我怎么觉得你有些烦我,很不耐呢,你在敷衍我吗阿初?”
段叙初眉毛一挑,唇畔噙着笑意凝视蔚惟一,“那你想听什么?养孩子我有天赋,甜言蜜语实在不能张口就来怎么办?”,他停顿几秒,沉吟道:“我能想到的只有‘情人眼里出西施’这句话,也就是说就算惟惟你人老珠黄了,在我眼里依旧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、最令我心动的。”
蔚惟一握起拳头捶他,“你又在逗我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段叙初顺势握住蔚惟一的手腕,将蔚惟一轻轻地带入怀中,他的下巴搭在蔚惟一的头顶,重重摩挲着,沙哑地说:“都是真心话。”
段叙初畅快淋漓地释放过后,他伸手把蔚惟一拉出来,揽入胸膛后他埋首于蔚惟一的肩上,懒洋洋地说:“没有力气了,不想动。”
蔚惟一掐他手臂上的肌肉,“这样就不行了,你是不是老了段叙初?”
“确实是老了,不承认也不行。”段叙初的声音里含着邪魅的笑意,在蔚惟一肩膀的嫩肉上咬过一口,他含含糊糊地说:“所以今晚就不要洗衣服了,留在明天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