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姆,阿姆。”河边玩耍的小孩嚎啕大哭。
原先已喝下两口水的人开始呕吐。
“扫兴。”客疏拔出匕首。
一把暗黑的短刃,不是寻常意义上的黑,视线落在上方感觉能被吸进去,继而让人目眩。
“早叫你先解决了吧。”景琛摊手,一副“我就说吧”的样子。
“我以为他们至少能忍到我们吃完饭,有力气才能干活。”客疏惋惜道,“白瞎了两碗肉膜汤。”
“那就都杀了,没意见吧?”后半句是景琛对走来的蓝月奉说的。
“都,都杀了?”蓝月奉还没习惯这种对人命的轻描淡写,接而想到河底的尸体,一咬牙道,“全凭贤者做主。”
景琛点头,“留两个活口问话,其他随你,不要吓着孩子。”
“你光是用嘴说倒轻巧。”客疏不满地收起匕首,一个闪身消失不见。
偷袭的人都埋伏在草丛中,用箭矢作为攻击手段,足有三十多人。
这次要是没有景琛和客疏吸引去攻击力,俪珈河部落的人下场估摸也就跟炎山部落一样。
客疏消失后,草丛中响起几声闷哼,袭击者没来及冲出来,被一招毙命。
俪珈河部落的人都屏息等待结果,三个人影被抛出来砸在地上。
“其他人都解决了,这三个里面,有一个是被单独捉起来绑在后面的。”客疏走出来,“你们看看是不是炎山部落的人。”
蓝月奉凑上来,轻咦一声,“是三水河部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