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小子!”余易安眼睛一亮,笑得更开了,“好好好,今日回去就随我进炼器室,我亲自给你炼制武器。”
“啊?”周围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着实让景琛一头雾水,“余老,您这又上演哪出?我是走错路了,马上走还不行吗,就别打趣我了。”
余易安虎着脸佯怒道,“谁在跟你开玩笑,你这走错走的好啊。”转眼看到淋成落汤鸡的洪正,又是一阵大笑。再怎么说,今年南泽州又得垫底,但面子好歹是找回来一点了不是。
“臭小子,刚才就是你泼得我一身水?!”洪正见到景琛就开始发难。
“还有我们。”后面站出几人,都是西鸣洲的。好巧不巧,景琛这一泼,全落在了洪正带过来挑衅的几个人身上。
这谁啊?景琛目光落在洪正的大肚腩上,撇嘴,“余老,你这次带的人可不行,还没我昨天塞给你杜航来得识礼,回去可得好好管教。”
余易安瞥见洪正脸憋成了猪肝色,忍住笑道,“恩,回去我就收杜航为入室弟子。”
景琛一乐,“余老今天很好说话嘛,那成,你们都帮我记着,可别让他反了悔。”
余易安顿时哭笑不得,“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。”
“自然是好人。”
两人聊得开心,西鸣洲的人就撂在了一旁,洪正怒了,“余老,这事你总得给我个交代吧!”他一把拉下头上滴水的毛巾,重重摔在地上。
余易安垂眼,冷哼一声,“这是我南泽州的地,我请你们西鸣洲的来了吗?”
“就是。”旁边立马有人附和,“自己赶上来喝水,怪得了谁?”
余易安见洪正脸色更差,也不知是被寒潭水冷的,还是被这话气的,心中畅快,“若我到你们那块挨了水,我肯定二话不说。现在,慢走不送。”
势力间的斗争在五洲间向来纷争不断,这会儿周围皆是窃窃私语声。
洪正心知再下去也是自取其辱,甩袖就要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