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连环臂侧首看着卫长恭道:“说起来你从学校毕业以后就直接做了我们的连长,你比我小一些,我也是最不服你的,可你最后还是用你的行动赢得了所有战士的心。”
卫长恭摇头:“但是,感情的事,跟带兵不一样。你们是我兄弟,我做什么事一肩扛是义气,自然也能换来你们的真心相对,可景儿不一样,景儿比较强势,他要的是我和他多商量,要坦诚相对。”
副连:“所以,你到底做了什么,惹着这个小朋友了?”
卫长恭回头看了一眼与自家兄弟们谈笑风生的萧元景,脸上挂着笑意,回首看着副连,道:“我……回来云中的时候,给他留了封信,说分手,因为我想的是,他喜欢孩子,可跟我在一起他可能再也不能做父亲,与其将来他会因为这个原因,对我强颜欢笑,不如我率先放手,让我恨我,然后,他可以做他自己想做的事。”
副连:“结果呢?”
卫长恭耸耸肩:“是我太过自以为是,不曾问过他的想法,说不定当初我在京城的时候与他说清楚我心里想什么,只怕他也不会这么生气。”
副连笑着,顺势拍了拍他的肩:“小朋友他能不远千里,不惧险阻来找你,就证明他没想跟你分开,只是想要出一口气。”
卫长恭点点头:“我知道,我也是这么想的,从我在戈壁见到他的时候,我就想这辈子,我要定他了,谁都不能抢走他。”
副连点头:“做兄弟的挺你,大不了咱们这一百来号人全部听你的,带上咱们的大嫂就跑,找个没人的地方去隐居。”
卫长恭看着副连挑眉:“可以啊,够兄弟。”
副连笑着,完全没有再理会他的话,只是回头看着那些围坐在篝火前吃着干粮喝着菜汤的一群人。
卫长恭的毡帐内,因为萧元景的身份特殊,所以他跟卫长恭睡在一处。
萧元景脱了衣裳躺在硬邦邦的床上,假装熟睡。
卫长恭走进毡帐,瞧见萧元景睡的挺好,不由蹲在他的面前,仔细的看着他。
萧元景原本就是假装睡着,如今有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停在他眼前,实在让他有些不自然,所以他只能假装翻身,逃过那炙热的目光。
卫长恭颔首轻笑,旋即撩开了被褥从身后将萧元景抱住,轻吻着他的耳廓:“景儿是想做睡美人,让我吻醒你么。”
萧元景一听,立马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却不料牵动了屁.股的疼痛,使得他扶着腰回转身看着卫长恭:“你怎么那么赖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