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元景担忧的望向卫长恭,原想着一起进宫,可卫长恭却让萧元景留下,无论皇帝会有什么责罚,他都希望不要波及道萧元景,他宁愿一肩担下。
所以在卫长恭入宫后,萧元景便与李长亭一道去了镇北王府,找谢流年商议这件事的后续办法。
得知此事的谢流年心里就只有两个字,完了。
他家老大好不容易有人要,肯收了,这回好像收错了,惹来了一大波麻烦。
他这写给副连说老大已经非处这事儿才写了一半呢,难不成要他改口说自家老大刚非处就被抛弃了么?
谢流年很无助,也很无奈,只好坐在王府的正殿上发呆。
李长亭看着他那副模样也就急了:“老谢你这人平时馊主意最多了,你赶紧的,想个注意,怎么把这件事儿给整过去,让老大跟大嫂圆满的。”
谢流年抬头白了李长亭一眼:“无知。”
李长亭刚要开口怼他,却被萧元景劝住了:“谢表兄,你倒是说句话啊,要不我现在干脆进宫去,说不定父皇看在我的面子上,不会对阿谦怎么样。”
谢流年摇摇头,神色却是一改从前,格外认真:“我左思右想,总觉得这件事儿就是冲着咱们老大来的。”
此话一出口,萧元景与李长亭都有些懵了:“什么情况。”
谢流年连忙从凳子上站起来,似乎想到什么似得,直勾勾的盯着萧元景道:“小表弟,这事儿跟你没关系,这是冲着咱们老大来的,老李,抄家伙,咱们去把背后散播流言的人给拖出来剁成肉泥喂耗子!”
谢流年从凳子上跳下来,直接拽着李长亭就往外走,还被蒙在鼓里的萧元景快走两步将他俩拦住:
“喂什么耗子喂耗子,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,你怎么想的,就觉得这事儿是冲着阿谦去的。”
谢流年凝视了萧元景半晌,最后松开李长亭的手臂,在李长亭的追问下,谢流年道:
“小表弟跟老大之间的事,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两个在正常不过的人了,可这流言一出来,皇帝陛下自然是要维护自己的儿子,那么咱们老大就成了皇帝开刀的对象,可谁又对咱们老大有仇呢,不就是荣平王府里那个娘们儿嘛,咱们老大抓住了她的狐狸尾巴,查出了她在京城安插了一些北夷细作,所以她坐不住了,加上萧元昌对小表弟不满意,所以想出这么个流言出来。”
萧元景听着不由皱了眉:“你说,是荣平王府的那位玉绥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