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元景:“说,只有知道自己有多糗,我才好应对自如。”
立冬小心翼翼的看着萧元景,吞吞吐吐了半晌才道:“殿下……殿下你被小王爷扛回栖芳居的时候,喊的是入洞房……好在那会儿只有奴才跟小王爷在,不然……不然这话要是传出去,殿下得多没面子啊。”
萧元景扶住额头,将整张脸都遮住了。
天啦,他这喝醉了酒以后都做了些什么啊……
这衣裳肯定也是卫长恭帮他换的,萧元景忽然想到什么似得,忙道:“那过后呢?”
立冬无奈的摇头:“后来小王爷就说殿下你不用人伺候,他照顾就行,所以奴才不知道。”
萧元景听着他这么说,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庆幸,还好,还好他没有让外人再看到一些不该看的。
只是萧元景忽然想起上一次醉酒后失去自我,所以他有些担心自己这一次有没有失态,让卫长恭看到什么他不该看到的一面。
于是,萧元景怀着心事喝了醒酒汤以后,又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,直到翌日早上,才算清醒过来。
只是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想着立冬说的那些话,萧元景便再也坐不住了,便立即让立冬替他更衣,然后去镇北王府。
而镇北王府内,却只有谢流年在,李长亭与卫长恭并不在府上,据说是出城准备太后的寿辰礼物去了。
看着萧元景那颓丧的表情,谢流年按捺不住自己的那颗八卦心,亲自为他端上了热茶后,试探着问道:
“我说小表弟,你跟咱们老大是怎么回事儿啊,怎么吃完喜宴第二天才回来了啊。”
萧元景无奈的看了他一眼:“我喝醉了,他照顾我呢。”
一听萧元景喝醉了,谢流年这脑子里的某根神经不知道发了什么信号给他,使得他跟抽风了一样,脸上的表情也格外不自然,凑到了萧元景身边道:
“小表弟,不是我吹,咱们老大那可以说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了,应该没发生什么吧,你怎么这副表情啊。”
萧元景冷哼一声:“信你个鬼,他算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