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部尚书垂首沉默不语,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萧元景趁机添油加醋道:“父皇, 按照常理,如若找到新的证据, 该是大理寺卿传唤儿臣去大理寺过堂, 再不济,也会要儿臣去辩驳两句,证实这证据的真假, 可这刑部尚书却是直接越过了大理寺卿, 向父皇禀明案情, 看样子,是非要让父皇治了儿臣的罪不可, 这样一顶帽子扣下来, 贩卖考题, 赚黑心钱, 勾结父皇身边心腹内侍,父皇,这人分明就是要逼死儿臣,刑部尚书与我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害我呢。”
这刑部尚书惊讶的看着那一脸委屈的萧元景,听着他的话,竟然反驳不了。
他说的好有道理,自己是那么做的,反驳不了,怎么办?
皇帝听完了萧元景的话,又直勾勾的看着刑部尚书:“还不从实招来,构陷皇子,是要灭九族的。”
萧元景与皇帝这前面讲理,跟着又吓唬,吓得刑部尚书双膝一软,瘫在了地上,连忙朝着皇帝磕头道:“陛下,陛下臣冤枉啊,臣没有想构陷皇子,臣是冤枉的。”
萧元景引诱道:“尚书大人,你哪里冤枉了,方才言之凿凿说我参与了贩卖考题一案的呀,不是又搜出了书信,说我想要在朝中安插人手嘛,这可都是尚书大人你说的呀。”
刑部尚书被问的哑口无言,这会儿他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。
正在此时,这殿外的小太监连忙来报,说是镇北王世子知道陛下在审理贩卖考题一案,特来呈上新的证据,皇帝轻声叹息,忙道:“宣吧。”
不过片刻,身着朝服的卫长恭便携领谢流年一道走进了文德殿中,朝着皇帝恭敬行礼后才道:“臣参见陛下。”
皇帝略微抬手示意他免礼,随后道:“听说你找到了此案的证据?”
卫长恭点头,连忙让谢流年拿着新找到的证据送到了皇帝的面前道:“臣回京数月有余,却一直担忧边境安慰,进来我父王向臣递来书信,说抓获了北夷的探子,从他们口中得知,他们北夷有人潜入京城之中。”
皇帝疑惑:“那与这次的案子有什么关系?”
卫长恭接着道:“今日早上,臣在京城中发现了几名行迹可疑的人,并让流年跟踪他们,岂料他们竟然是往大理寺而去,目的,是刺杀那位与荀世子勾结的题贩。”
听闻此话,一直就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大理寺卿忙道:“世子多虑了,我大理寺的监牢坚不可摧不可能有人能闯的进去。”
卫长恭看了谢流年一眼,这谢流年才道:“陛下,这大理寺的监牢是坚不可摧,可那些人用迷烟就给他们弄晕了,若不是我去的快,只怕连荀世子在内都会被杀,好在我身手不错,全都救下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