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长恭不满意,但是萧元景一直沉浸在自己又发挥余热的满足感里面,没怎么察觉到。
所以在萧元景自顾自的与亚撒走在一起,为他介绍着风土人情与此刻的上元节灯会,说的兴起了,还哈哈大笑。
原本是属于两个人的约会等会儿,这会儿平白多出一个人来,实在让卫长恭生气,本想一走了之,可又怕这萧元景再遇麻烦,只能与李长亭和叶蓁二人跟在身后。
李长亭看着自家老大的背影,又瞧了瞧这前头眉飞色舞的萧元景,忽然觉得有点卫长恭有点惨。
卫长恭好像还没有这么惨过,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,他都格外风光,是万众瞩目的存在,没有一个人看着他的眼神是不崇拜的。
但是现在,瞧着他那孤零零仿佛被抛弃的背影,李长亭是又心疼,又想笑。
李长亭一直忍着,一直忍着,他决定一会儿回去了就跟谢流年两个人分享。
后来想想还是不能,谢流年的嘴跟棉裤腰似得,不用拽自己就松了,这要是让他知道了,别说府里的亲兵了,远在云中城的副连肯定也知道了。
茶楼里,萧元齐站在窗边将方才萧元景与亚撒的相遇情况一览无余,就连卫长恭随后被冷落也是瞧的一清二楚。
他手里头捻着腰佩上的穗子,脸上的笑意格外有趣,随后才转身回到屋中撩裳坐下,端起茶杯轻抿。
对面坐着的齐国侯望着眼前人,不由认真道:“平都王殿下可都瞧见了?”
萧元齐点头:“我这四弟啊,到哪儿都招人喜欢。”
齐国侯的脸色却是不善:“原本我还指望元贺日后封王,能在朝中给你助力,没想到,也不知道萧元景用了什么法子,竟然将他也拉拢了过去。”
萧元齐倒是一脸无所谓:“四弟有那个本事。”
齐国侯:“殿下!就算是为了贵妃娘娘,你也该争一争,你跟萧元昌萧元恒不同,他们的生母卑贱,哪里能与贵妃娘娘相比,殿下你自然也跟他们不同。”
萧元齐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,将茶碗搁在了桌上:“舅舅难道忘了,父皇如今宠爱萧元景,远胜于我,况且他是嫡子,即便我的生母是贵妃,而我又跟萧元昌他们有什么不同呢。”
齐国侯拍案而起,萧元齐也立时一撩下裳站起身来与之相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