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残酷的真相被庆国公亲手揭开,登时气的吐血晕倒,而言氏也被官差带走,至于她的一双儿女,自然也是与她断了关系,留在府中思过。
至于沛国公府,沛国公虽然承认与言氏勾结,想要报复庆国公,扶持自己的外甥上位,却始终不承认账册里陷害萧元景的书信,几次想要要求面见皇帝。
然而皇帝一想到他诬陷皇子朝臣的事,便是一肚子的火气,并不打算见他,至此,沛国公一直到出京,虽然喊冤,却没人肯听他说一句。
李长柏不过是个马前卒,革职查办以后,也免不了抄家,最后只能一家人离开京城。
腊月初八,关于庆国公的案子才算查清楚,还了庆国公与萧元景的清白,这一天也恰好是李长柏携其家眷离京的日子。
城楼上萧元景与一袭白衣的卫长恭并肩站着,面对着那渐渐远去的马车,萧元景的神色一如既往的轻松,阳光。
卫长恭侧眸瞧着萧元景:“难怪你当初会让我特别留意言氏的账册。”
萧元景狡黠一笑,宛如一只狡猾的狐狸:“嘘,不可说,说不得。”
卫长恭颔首,不再看着萧元景:“那庆国公府呢?如今是个什么状况?”
萧元景负手站着,往卫长恭身边靠了靠:“庆国公一病不起,身体愈发的虚弱,言氏的一双儿女在府中根本没有任何阻碍,庆国公府的大小事务一应掌握在了若白表兄手上。”
卫长恭点点头:“如此便好,也不枉费你的一份心。不过听说,陛下属意荀世子接任监察御史一职。”
萧元景略想了想:“如此也好,卫兄,这件事,我还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呢。”
卫长恭颔首浅笑:“不妨,请我吃顿火锅啊。”
萧元景有些惊讶的看着身边的卫长恭,随即拿肩头顶了顶他的肩:“我还以为卫兄会说让我以身相许呢。”
卫长恭一哽,不知该如何答话,只是脸颊微红,侧首轻咳。
萧元景没脸没皮的一笑,因为比卫长恭矮了半个头,所以轻而易举的弯腰靠在了卫长恭的肩头,故意捏着嗓子开口道:“小王爷,眼下没有火锅呢,不如我请你吃八宝粥好不好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