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萧元瑶若是没有害人之心,那萧元景的那些话也就是出出气,说了就说了。
可萧元瑶却还想着报复,如此一来,怎能不落入萧元景的圈套。
所以这一切都是萧元瑶自作自受,怨不得旁人。
萧元景与皇后刚出云若殿的庭院,眼尖的萧元辰便立即瞧见了侯在宫道上的成友之,萧元景瞧了瞧身边的皇后,笑道:
“母后,怕是父皇有事要训.诫儿臣与辰儿,儿臣便与辰儿先去了。”
荀皇后望着不远处的成友之,略微颔首算是同意了,见着萧元景与萧元辰往成友之那边去时,皇后原本的脸色便暗淡了下来,取而代之的便是严厉与不满。
她回首瞧着这云若殿的名字,不由冷笑,随即吩咐身边的大宫女道:
“这杨修仪迁居华兰院后,怕是起居多有不便,阿月,你去找两个手脚麻利的丫头送去华兰院,日后就伺候杨修仪了,至于三清观中的元瑶公主嘛,她是犯了错才去思过的,本宫身为嫡母责无旁贷,所以这半年元瑶公主的规矩得重新找人教授,务必要在半年之内教好。”
名唤阿月的宫女随即恭恭敬敬的颔首应着,随后才与荀皇后一道回去椒房殿。
成友之见着萧元景前来,脸上便带了笑意,行礼后才道:“奴才恭候殿下多时了,陛下此刻正在前头的辉湘亭中候着二位殿下呢。”
萧元景与弟弟相视一眼,随即与成友之一道前去辉湘亭。
皇帝似乎从云若殿出来之后,便就在此处坐着了,特地在等着萧元景似得,看到萧元景时,他也笑了笑,招手示意他们到亭子里坐下。
萧元景仔细瞧着皇帝的笑脸,在眉宇间还隐隐的藏着些许的愁绪,不由开门见山道:“父皇还是疼瑶儿的,为何,要罚她那么重呢?”
皇帝脸上的笑意僵了片刻,随即才苦笑:“景儿不怪父皇?”
萧元景笑着回答:“怪啊,所以我去找了祖母,求了修缮镇北王府的差事,父皇也应允了不是,这有所失就必有所得,那如果得了父皇许的好处,再怪的话,就有点不懂事儿了。”
萧元景说的诙谐,听得皇帝不怒反笑,只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实在有趣的紧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