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若白看了看卫长恭,又瞧了瞧他身后的李长亭,随即从容的笑着摇头:“没什么,对了,父亲去宫中与陛下议事还不曾回府,祖母听着表弟你来了,早早的便拾掇好了,就等表弟你来了。”
萧元景嘿嘿笑着,回头看了卫长恭一眼,连忙与他们一道进府,倒是那个立冬,将方才世子的表情尽收眼底,好像他认识那两个人似得。
这立冬的心里对卫长恭及李长亭的身份就愈发的疑惑,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开了。
好在有荀若白提前的安排,这庆国公府上下虽然知道他是四殿下,却还是以谢氏公子的身份来称呼他,萧元景与这便宜外祖母闲聊的片刻后,才随着荀若白前去为他与客人准备的院落。
潇湘馆外,荀若白道:“祖母说了,日后表弟在京城就住在府上,安全些。”
萧元景回礼:“谢过表兄了,这会儿我与卫兄在园子里逛逛,表兄若是忙的话,可以不用管我们。”
荀若白若有所想思的在二人身上来回看了看,随后点头应下,看着卫长恭时欲言又止,最后却始终没有开口,只是留下夏仪为他们领路。
夏仪得了荀若白的吩咐,随后便领着客人们去了他们自己的房间。
只不过这一关上房门,李长亭就瞧见卫长恭的脸色冷淡了下来,看着他在屋中的凳子上坐下后,李长亭才笑着开口:
“老大,我怎么觉得那小哥儿对你有意思啊,还别说,老大你这张脸啊,的确容易让人心生歹念,不过说起来啊,老大,你对那个谢公子也太信任了吧,你就不怕他对你心存歹念,给你带狼窝里啊。”
卫长恭斜了他一眼,脑海中想到的全是萧元景带着明媚笑意的模样,这卫长恭的嘴角不由上扬,偷偷的笑着。
李长亭搁下手中的包袱,将卫长恭那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,仔细想了想,过后便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不由清了清嗓子,轻声的唱起了歌:
“其实你是个心狠又手辣的小偷,我的心我的呼吸和名字都偷走,你才是绑架我的凶手,机车后座的我吹着风逃离了平庸……”
李长亭唱的正起劲,也刚刚开了个头,就被卫长恭冷着一张脸瞪了过来,李长亭的歌声便戛然而止,还有些尴尬的挠挠头。
卫长恭:“你皮痒了是吧?”
李长亭摇摇头:“我只是觉得老大你刚才的表情,好像那些小姑娘想对象的时候,又羞涩,又腼腆。”
卫长恭连忙起身,李长亭一溜烟便跑到了门口:“我错了,老大我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