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元景不明白铜锅生气的理由,他也想不出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,分明吃了火锅以后就能回去现代,而这一夜,他因为失眠白白浪费了。

萧元景照常去了国学监,听着太傅讲课,然后写着策论。

只是入夜睡觉的时候没有听见锅兄的声音,觉得心里不踏实。

还别说,他挺想锅兄的,只是因为前一夜他彻夜未眠,今晚早早的便上了床,沾了枕头就睡着了。

萧元景好像有五日没有听见锅兄的声音了,他似乎也渐渐习惯,虽然有点生气锅兄不像个男人,甚至生气了以后会不经过同意就拿他涮火锅,甚至不让小厨房的人洗锅,专门埋汰他的锅兄。

七月十三,承乾殿栽种的早桂已经开出了花苞,透着隐隐的香气,立冬在给早起的萧元景束发,提醒道:

“殿下,今日荣平王会在朝上与陛下一同过来,去崇文殿督促几位殿下的学习。”

萧元景愣了愣:“哦,我知道了,不就是荣平王嘛。”

立冬忙道:“荣平王今年为陛下分忧解难,处理过不少的国事,万一王爷要求陛下放过高淑妃,那殿下您受伤,不就冤枉的很嘛。”

萧元景笑道:“先不说这事儿证据确凿,谋害皇子,单一条,她指使周嬷嬷火烧慈安殿,便是跑不掉的,况且后宫还有母后在呢,父皇近来对我也格外照拂,这荣平王若是想在父皇面前博得恩宠,就不应该为高淑妃求情。”

立冬还是有些担忧:“可高淑妃毕竟是荣平王的生母啊。”

萧元景回头一巴掌拍在立冬的额头:“可我是皇子,是嫡子,高淑妃是谋害皇子,谋害太后,他荣平王傻了吧,才会去求情。”

立冬舔舔下唇,为萧元景束好发冠,小声道:“嗯,主子爷聪明,说的肯定对。”

萧元景笑着起身,抖了抖裳摆,便出了寝殿,见着伺候的内侍宫娥们循序将早餐端上来,他才觉得今天是有点饿。

明日子时一过便是七月半,也不知道他的锅兄会不会现身。

萧元景吃着早餐,可脑海里却还是在想锅子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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